“楼近辰,这是本府的府邸,你竟敢凭法硬闯进来,你可曾将本府放在眼里?”
那剑虹颤动着,并没有声音传来,楼近辰现在虽然可以做到寄神,但是寄神于剑中,却并不是完全的能够看到,他杀敌是遵循着冥冥之中的一点指引而去。
所见的最主要的就是敌人,其他的外在便是一种感应。
视线就如他之前那纸人一样。
越是离剑远的地方,便越是空泛,只感觉到那一股强烈的压迫与敌意。
更无法通过剑来传递声音,他无意与府君多做纠缠,而是转身朝着门外而去。
府君却不罢休,只见他一挥手,掌心之中一团光华飞逝而出,朝着剑身飞来。
剑身一转,剑尖刺在那一团光华上。
楼近辰感觉到一股巨力,彷是刺在一座大山上。
坐在屋子里的他立即起身,来到门外,朝天空一纵而起,也化着一道月光朝着府衙而去。
而那个屋子里,剑身上的光辉散去不少,露出隐约的剑身。
而那一团与剑相击的光华,也倒飞而回府君周傥的手中,竟是一枚巴掌大小的黄铜印。
这是他的府君大印,大印方方正正,代表权柄,以祭宝之法祭炼过了,算是他的本命法器,往日对敌时,一印飞击,少有能挡者,即使是挡了一下也挡不住第二击。
可是现在,对方一剑之下,自己的印倒飞而回,再要驱役,便有一种迟滞感,显然是需要重新祭炼温养一番了。
他心中一痛,又是愤怒,刚刚自己的镜子也被伤了。
他决定要将楼近辰的这剑扣下来。
于是他再一次的掷出手中府君黄铜印,化着一道黄光朝着剑飞撞而去。
那悬于虚空不动的剑,却勐地颤动,那剑居然一个挑拨,府君的黄铜印击中了剑身,却又像是落到了空处,并顺势被一股力量拨开了。
黄铜印瞬间落到到了剑的后上方,而那剑却勐的一个突刺,化作一道寒光竟是直刺府君周傥的眉心,他竟似要杀这一府之主。
府君冷哼一声,手中的镜子朝上一翻,一片光芒照出,楼近辰瞬间感觉到了一股困锁的意,他附于剑身的念头竟是开始迟缓起来。
他的镜,名叫定神镜。
当年季夫子就曾借此镜在泅水城之中,定住那‘诡眼’降临的分身。
刚刚楼近辰已经体会过,他剑化银虹,法念鼎盛,可以不是很受这镜子的影响,但是现在寄于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