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会从这里走出来。林烦只是听说,并不知道天昆山所在,张通渊来过一次,在外围等候宗主,没有进入,但知道位置。
“应该是。”张通渊和林烦飞升到云端,而后从云端而下,绕开这层浓雾,天昆山赫然出现在脚底。张通渊道:“那个是修真者拜访的山门,不能越过山门再飞,否则人家会不高兴的,奶奶的,规矩比进祠堂还多。”
天昆山内云海缭绕,风吹拂而动,滕泰楼阁隐现,仙鹤在山中轻飞,比之云清山和紫箫殿,更有仙气。山门只是一道门,无人看守,向前走,是不宽的台阶小路,曲曲折折,走了一炷香时间,终于是见到了人。
两名白须老道,一人一手拂尘,正在竹林下对弈黑白子,林烦想起一个民间故事,说某人进山看人下棋,没想到一局就是一年。张通渊正准备询问,林烦示意稍等,在一边驻足。不是林烦不想打扰他们,而是在看棋局。
林烦对象棋熟悉,对围棋不过是入门阶段,但是也能看出,这两人都没有什么好胜之心,平静淡雅的每下一子,都不会给对方产生威胁感。再看一会,林烦心中笑,一个正在按照七星北斗的位置下围棋,另外一位正在按照九宫图的样式下围棋。
林烦少年心性,问:“两位前辈,谁胜?”
左边道人也不看林烦,问:“下棋,一定需要胜负吗?我心在棋中,只求消遣之用。”
这倒是难以反驳,如同孩童做游戏,不在于最后胜者是谁,而在于享受游戏过程。有几分返璞归真味道,游戏,包括竞赛出现最初始的原因就是因为消遣。
张通渊不耐烦,问:“这天昆门有没有管事的?”
“……”右边棋手,抬手示意两人继续朝前走。
那就走吧,继续攀登,路过了下棋的、静坐的、聆听的等等道人后,终于看见两名劲装弟子站立在路口前,两名弟子上前一步:“无量寿福,居士来天昆门有何事?”
张通渊稽首:“我是紫箫弟子,因为云洲鬼门泛滥,故而求见贵派掌门。”
“鬼门一事,天昆门已经知晓,掌门事务繁多,不方便打扰。两位还是请回吧。”
“梦婉。”林烦看见路口内一厢房走出一熟人,立刻招呼。上次大家一起去北洲调查过青平门。
梦婉还是那么清新脱俗,不怒不愠,不笑不愁看向林烦,而后波澜不惊的走过来:“无量寿福,弟子道号清雅。”
全真一脉,都是称呼道号,而且有严格的排列辈份,诸如梦婉就是清字辈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