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带兵打仗,难保不被流矢误伤,万一出了意外,韩某就要食言了。这件法器乃是冰蚕丝织就的内甲,轻若无物,凡人也能穿来护体,寻常刀剑刺不透它。秦将军,你好好想一想,我们朝圣山再会!”
说罢,韩姓青年伸手打出一道绿光,面色顿时煞白,剧烈的咳了几声。
一个翠绿色的葫芦迎风便长,韩姓青年似乎变得异常虚弱,颤巍巍跨上葫芦,向秦桑点点头,葫芦便破空而去,转眼间只能远远看到一道绿光,仿若流星。
秦桑握着冰蚕宝甲,手心沁凉。
目送韩姓青年离去,秦桑眼神变幻不定,听起来他的身份似乎和朝圣山传玺的仙师有不小的关系。
他本想打探一下驱物术是什么,为什么不是每个人都能修仙,没想到青年走的这么干脆,只能等以后再说了。
秦桑也隐隐能猜出来,青年急着离去,可能是为了治伤,那些水露丸也只是暂时帮他把伤势压下去而已,身上的灵力都枯竭了,勉强御使葫芦法器。
如果自己执意动手,不难杀他,但既然事已至此,没有后悔的必要,无论是冰蚕宝甲,还是韩姓青年的许诺,都已经算大收获了。
终于接触到了修仙者!
欣喜之余,唯一让秦桑头痛的,这个人似乎也是眼睛里容不得沙子的那种,只是遇上一个魔道修士,不惜拼命也要干掉对方。
思绪百转,秦桑原地站了一会儿,回过神来,向周围扫了一眼。
事发突然,秦桑没来得及驱赶将士,刚才发生的一幕都被将士们看在眼里,现在这些将士都在有意无意的偷看秦桑,眼神之中有种种意味。
秦桑冷哼一声,目光冷冷的看过去,一众将士纷纷低下头。
“所有人回营休息,明日一早,继续开路。攻下渡鸦口就是大功一件,本将军保你们升官发财。今日之事,都给我烂在肚子里,谁敢泄漏,砍了你们脑袋!”
“遵命!”
……
回到营地,秦桑一路走来,发现所有将士目光都有些异样,心中暗暗叹息一声,也知道这么多人,封口是不现实的。
连一直跟在他身边的水猴子、吴传宗等人,都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秦桑在帐中沉思了一会儿,让水猴子把张文奎、吴传宗等人都叫到帐中。
“你们跟在我身边多年,该是独当一面的时候了,”秦桑开门见山,见他们面面相觑,不敢搭话的样子,轻笑一声,语气缓和下来,“我志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