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世界一流的,g蛋白偶联受体更是世界顶级的。pcr虽然是华锐实验室的成果,但挂的也是杨锐的名字。
杨锐的名字,就是吸引全世界的生物学界,聚焦的焦点。
王良才如此积极的加入到杨锐的实验中来,也是为了这样的焦点。
想要成为世界瞩目的科学家,杨锐是能提供捷径的。
谷强走过的路径,已经侧面证实了这一点。
“我还能学点新东西。”王良才笑一笑,隐晦的表达着自己的心情。
人过中年,再学新东西是很艰难的。
中年人的智力和体力都不在巅峰了,不仅不在巅峰了,还在走下坡路,玩智能手机对他们来说都是挑战了,全英文大几百页的说明书,还有无数说不清道不明的操作要点,并不是努力一个词就能解决问题的。
王良才却是愿意挑战它。
对中国的学者来说,挑战是唯一的生路。
大部分的中国学者,其实都葬身在了挑战之中,好在社会还给了他们一条生路,让挑战失败的学者可以转做领导,或者教学,或者混混经费,卖卖名声,骗骗企业什么的。
只有很少部分的学者,能够在不断的挑战中胜出。
他们从50年代开始,就在不断的挑战不可能。
中国是贫油国,李四光决定挑战它。中国人不可能养活自己,袁隆平决定挑战它。中国人没可能做出原子弹,挑战它的有钱学森、邓稼先、王淦昌、钱三强、吴自良、王大衍、郭永怀……
在发达国家做学者,尤其是在发达国家的顶级实验室做学者,出成果往往是必然之事,只看大小而已。
最简单的例子,谁家要是有世界上最快的超级计算机,你多算几百万位的π,或者多闹几个素数,都是能发表顶级期刊的成果,就科学领域来说,所需要的基本只是狗的智商。
但在第三世界国家做学者,能不能得到世界级的成果,就只能拼命的去挑战了。
对王良才来说,只要杨锐能提供路径,他是不畏任何挑战的。
这也是八十年代的学术界最普遍的思想状态。
京城一年过劳死几十名的中青年学者,都只是挑战失败的副作用罢了。
杨锐默默下巴,道:“我试试看吧。”
他给谷强修改实验设计,一方面是因为他较为熟悉谷强了,另一方面,他也是特意选择了谷强擅长的方案。
对于王良才的话——杨锐其实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