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最关键的是,杨锐的话很有针对性啊,爱工作爱生活什么的,平日里说是很俗的,但是让诺贝尔奖得主说出来,那就一点都不俗气了呢。
各国的小学生们再写作文的时候,不是又多了一点名言警句了资料吗?
米切尔森很开心的道:“杨锐先生,您的话让我对科研生活多了一份认识了,不过,您是最年轻的诺贝尔奖获得者,这么年轻就获得诺贝尔奖,您有什么秘诀,或者说,您对于年轻人们的读书做研究,有什么建议呢?”
主持人已经后悔点起米切尔森了,问题的水准实在是有些低了,基本无限接近娱乐采访了。
但是,不得不说,就是这样的通俗问题,才是最吸引观众的。
下面的导播,已经在打手势,要主持人延长米切尔森的时间了。
没办法,诺奖是很重要,电视台也是要求收视率的嘛。
辛辛苦苦弄一个直播出来,若是没有观众了,难道瑞典政府和诺贝尔基金会就能高兴了?
杨锐倒是一点都不觉得米切尔森的问题简单。
问题的水准和难易程度是没关系的。
就现在的状态,米切尔森要是敢问基因组学相关专业的内容,杨锐能用三个小时的时间让他后悔说话。
但是,这种秘诀、建议什么的就扯淡了,回答的不好,说不定就成污点了。
杨锐揉着下巴,开始回忆自己读过的那些鸡汤段子,想了想,又觉得在这样的发布会上畅谈人生太低端了,于是,他干脆在脑海中,找到了几篇古文,并背起了《劝学》:
青,取之于蓝,而青于蓝;冰,水为之,而寒于水……故不登高山,不知天之高也;不临深溪,不知地之厚也;不闻先王之遗言,不知学问之大也……吾尝终日而思矣,不如须臾之所学也……
中国的古文都是很有腔调的,顿挫有致,优雅而朗朗上口。
一篇《劝学》,也基本能够回答许多时候,人们的讨论,例如读书有什么用,社会大学是不是比书本更有用等等。
杨锐读的很爽,翻译就傻吊了。
吊不是形容词,那是个动词。
翻译恨不得现在就解开领带,再脱下皮带,两者相连,甩上房梁,打个活结,脖颈置于其上……什么,瑞典的房子没有房梁?死都不让人自由吗?
瑞典人自然更是听的傻掉了。
他们听的出来,杨锐似乎是朗诵了一篇古诗还是什么的,但是,听翻译坑坑巴巴的译文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