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他们看肯定是看了,问题的关键在于是不是偷看,因为富兰克林女士早逝,其中的说辞已经无法辩驳了。
但是,问题的关键,其实就是一张照片。
然而,罗莎林德拍摄的dna的x射线晶体衍射图,是一张怎么样的照片呢?黑底白花,两根交叉的黑色反射条,丢在大街上,都没人愿意多瞅一眼的那种。
沃森后来写了书,说看了一眼就目瞪口呆,心脏怦怦的跳,因为只有螺旋结构才会在照片上显示成两条交叉的黑色反射条。
不管谷强做出来的照片是什么,在论文发表之前,它在实验室内也不应当是公开的。
只需要许正平提醒一声,所有研究员都醒悟过来,一个个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只剩下谷强紧张的看向杨锐。
杨锐向谷强点点头,然后抽出照片,仔细的
比起其他人,杨锐在阅读图像等方面,向来有优势。
他并不阅读照片的具体图像,只看图像是否符合三维结构的理论,这是所有看图像的人所需要做的事。学校里为什么要学习骨折的八种形式之类的章节,就是用来核对图像上是否有相应的要素,如果有,就证明是骨折了,如果没有,就证明没有。
不过,80年代的学者,对于g蛋白偶联受体的三维结构知之甚少,从而让杨锐形成了相对优势。
他只看了一会,就将图像放回了袋子中,再用审视的目光看着谷强。
“杨主任……”谷强有点心虚,喊了一声。
“做实验记录了吗?”
“做了。”谷强赶紧拿出来,这是个好习惯,也是离子通道实验室强于其他实验室的地方,哪怕是随手而为的实验,也一定要做实验记录,而且要边做边记。
实验记录在大部分情况下都是没用的,但是,当你有所发现的时候,特别是世界级发现的时候,你唯一的遗憾只会是实验记录不够详细!
“我当初如果……就好了”的话,是没有接受过系统训练的经常说的。
系统训练的目的就是让研究员做好准备,抓住每一次来之不易的机会,毕竟,人一辈子踩狗屎的次数是有限的,谷强除外。
杨锐又瞥了谷强一眼,看完实验记录,道:“暂时没有问题,但我还是要看到重复实验。”
“当然。”谷强说完,低声道:“这样的话,三维结构是不是就做出来?”
杨锐迟疑了一下,道:“基本上。”
“耶!”谷强低低的喊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