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不好就有百年历史了,站在台上望过去,密密麻麻的人头,数量很是不少。
要是看的更仔细一点,还能发现,一堆聚集起来发型乱的都是中老年学者们,人头与器械共舞的都是媒体记者们,皱巴巴的人头和板正的西装的是文青型的各界人士,板正的西装和肌肉健硕的团队是——我了个去,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团队。
杨锐一眼就望见了人群中的日本和服,暗忖日本学者在瑞典竟是如此玩的开?
再仔细看,只隐约间觉得好像有纹身在日本和服男周围的人身上显露,不禁奇怪的皱眉。
掌声停歇,杨锐也没时间乱看了,调整了一下话筒,就缓缓开口道:“感谢大家的到来……”
来自意大利的马塞勒斯停止了鼓掌,摸摸发红的手掌,再问身边的人,道:“这就是做出了pcr的杨锐?看不出来啊。接下来呢?他得讲多久?”
“一般的流程是一两个小时,也有更短更长的。”来自那不勒斯大学的真学者摸了一把头上渗出来的油,很是心虚的回答。
马塞勒斯瞪了他一眼,道:“你好好听着,有什么新消息,立即反馈给我,明白吗?一秒钟都不许耽搁。”
“是……但是,这样的场合,每句话应该都是新消息吧……”
“我这样解释给你听。”马塞勒斯抓住那不勒斯大学的教授的肩膀,道:“如果我们第一时间知道pcr,你猜我们会怎么做?”
学者深入思考了几秒钟,迟疑的道:“不再犯罪了?”
“去你的。”马塞勒斯恨不得一脚将这家伙踹走,他使劲咳嗽了一声,道:“算了,我告诉你,如果我第一时间知道了pcr,我就会把带血的衣服,粘上了脏东西的裤子藏起来,明白吗?”
学者微微点头,然后低声,道:“犯罪现场留下的痕迹会很多。”
“我可以烧了它。”马塞勒斯恶狠狠的道。
学者愣了一下,服气的道:“我知道了。”
“所以,你现在就要告诉我,杨锐说出了什么新东西,然后,我应该藏起什么东西,烧掉什么东西,明白了吗?”马塞勒斯又松了松领带,现在它基本只是一根绳子的存在了。
被他从意大利一路带过来的学者苦笑莫名,道:“我也不一定能说全,这是犯罪鉴定方面的内容……”
“那你现在最好拼命的想。”马塞勒斯紧紧地搂住那不勒斯教授的脖子,又转头对来自佛罗伦萨大学的学者道:“你们也是,好好的想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