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说。”姜志军心中一凛,连忙坐直了。
“第一个简单。你们拿的价格,要比我给研究所的价格高100块,你们先有个心理准备,毕竟是商业化的产品,研究所拿去了,可能就是做研究,人家愿意要,我们也不能不给。”
“这个没问题。”姜志军松了一口气。
然而,他这口气毕竟是没有松下去,只听杨锐又道:“第二个,你们要是以这个价格拿胚胎的话,我要限制你们的出售价格。”
限制出售价格却是让姜志军的心颤了一下,忙问:“怎么限制?”
“你们出售给中牧等公司胚胎的价格,不能超过1300块。”杨锐说的很直接的道:“你们的技术服务成本,约莫就是100块的样子,剩下一百块的利润,3万份牛的胚胎就是300万,四个人分,不算少了。”
姜志军想说不够还真说不出口,却还是皱起了眉。
他们的优势就是政府关系,而且是在京的政府关系,自然不愿意被限制了价格。
事实上,姜志军在开出1100元价格的时候,心里想的就是2000块甚至2500块的销售价格。
反正,只要比300美元少,甚至和300美元齐平,姜志军也觉得是合理的。
因为他们还有技术服务的支出,甭管是100元的成本还是1000元的成本,往高里算,总归是没人管的。
在一张批条就赚几万块的年代里,姜志军只觉得杨锐的条件无比的过分。
100块的利润的确是他们经常说话时,用来做比较的数字,但是,那是底线的底线了,怎么能真的这样算。
再者说,限制价格越就让利润增长的可能消失了。
他们从海淀区遗传工程实验室购买西门塔尔牛的半胚,移植给中牧的本地牛,前者价格是确定的,如果后者的价格也确定的话,这就变成固定收入了,要压榨技术服务的成本,想想也知道不容易。
装作思考了一下子的样子,姜志军小声道:“杨主任,其实没必要这样吧,您这样子,我们的优势也发挥不出来呀。”
杨锐撇撇嘴,道:“我只说了中牧之类的国企,准确的说,就是捐款给遗传工程实验室的国企,你们卖给其他国企,私企或者国外公司,我不限制价格。”
“这……杨主任,没必要吧。”姜志军更不自在了,私企和国外公司,一样用不着他们的政府关系啊。而在中牧以外的牧场,即使是国企,他们也一样不熟,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