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杨锐起来又要多少年。
至于杨锐危言耸听的药物问题,在茅市长看来根本不是问题,是药三分毒,不是还有医生把关吗?
“小李,去拿一份答复函过来。”茅市长下了命令,就用再严肃不得的表情,盯着杨锐。
杨锐心中,亦是在激烈的交战。
一方说:我们已经做的够多了,可以撤了,再不识时务,就要反受其咎了。
另一方说:好啊好啊。
一方说:说撤就真的撤了。
另一方说:好啊好啊。
一方说:撤了以后,之前的功夫就白做了,而且,肯定会有人死的,就是不知道要死多少,又有多少家庭破碎。
另一方说:好啊好啊。
一方说:好不容易重生一回,难道就眼看着自己手底下的悲剧发生?做个彻彻底底的怂货?
另一方说:好啊好啊。
一方说:去你妈的!
于是,杨锐统一了思想,做好了决定,道:“茅市长,不用再拿了,我没什么好答复的。我并没有见到京西制药总厂提供更有说服力的安全性测试的文件,因此也不需要填写新的答复函。”
“杨锐,这是市政府的命令。”旁边的官员急忙忙的瞪向杨锐。
杨锐摇头,道:“gp委员会和市府没有隶属关系。我不用听市政府的命令。”
如果北京市政府有权利命令委员会通过药品审查的话,其他各省的政府也都会有这样的权利,结果自然是委员会成了摆设。因此,照抄西方的委员会的规则里,早早就做了相关的说明和规避。
但在中国,龟腚什么时候都大不过官鼎。
茅市长更是不在乎的摆摆手,道:“你不用管这些,签字就好了。”
“茅市长,我真不能签。”杨锐摇头。
“为什么?”
“我签了字,工人们可以高高兴兴的回厂搞生产,生产出来的药,却是有可能死人的。我不签,他们还可以生产别的药品,总不至于死人吧。”
“你就这么肯定,律博定就一定有毒?”茅市长有些好笑。
杨锐是肯定的,但他无法证明,因此只是保持沉默。
“好吧,就当这款药有问题,美国人没有发现,欧洲人也没有发现,被你杨锐发现了。你现在难道不应该是想办法解决问题吗?一刀切的将之挡在国门外,就是解决问题的方法?”茅市长是根本不相信律博定有问题的,这又不是纯新药,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