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样子的杨锐了。
纪赡相信,在中国,一名学者要走的远,就得像是杨锐这样,既不能固执,又不能玲珑,既不能刚直,也不能圆滑,所谓外圆内方,才有发展前途。
纪赡不是生活在真空里的男人,在那段令人不堪忍辱的时代,纪赡最难受的,就是无能为力。
他羡慕杨锐的能力,更在意杨锐的能力。
杨锐也是自我感觉良好。
这是他没有体验过的交流模式。
比起在补习学校里,应付各种学生和学生家长,就聊科研的事儿,更让杨锐轻松且愉快,而且,隐隐的还有我在做重要的事的感觉。
事实上,gp委员会也可以说是最近几年,国内生物界最重要的工作了,因为它直接关系到了无数人的身体健康。虽然没有美国fda式的权利,但就是这个没有直接权利的委员会,也还是阻止了多起药品生产中的重大问题,挽救了许多人的生命和更多人的健康。
从现实的世界来看,这也是一名生物和医学类学者能够回报社会的最直接的方式了。
今天,众人也都放弃了相对高端的纯科学,就地聊起了接地气的药物学,特别是药理学的话题,渐渐成为了聊天的重心。
杨锐很快就融入了大家。
他毕竟是开发过新药的人,这种亲自参与之后的体验,是看书和看论文难以体会的,相对国内目前学者们最多只有仿制药的经验,杨锐有着与年龄不相称的资历。
“依我看,咱们就地召开gp委员会的第一次预备会议吧。我们邀请gp筹备委员会共同参与,正好可以讨论一下我们目前面临的问题。”一名委员会的委员扬声提出了一个建议,立即得到了众人的响应。
众人纷纷落座,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和投票前相比,就地召开gp委员会的第一次预备会议,人员安排几乎没有什么变化。
唯一多出来的,就是补选未成的梁策。
想到此点的人,都不由自主的将头转向梁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