币和外汇券,是不是每个人都能熬到平反,谁都不敢确定,能确定的是,大部分人都会病的更重,身体更差,生活条件更艰苦。
杨锐的要求,说起来麻烦,甚至可能花费不菲,但从陶天养的角度来说,也还是能够达成的。
能达成,陶天养就想达成了。
他和詹文天的关系不错,于是抓着他是一阵的摇摆,左手右手一个慢动作。
“我抓紧,尽量抓紧,这个事要领导批准的。”
“我信你,你詹处长申请了,肯定能批准。”陶天养尽情的恭维。
“我试试,尽量,尽量。”詹文天不受落,又道:“几十万的东西,部里批准下来也不容易,而且放在北大,那里就一个派出所,也不是太合适,甚至都不太安全,就那么一个派出所,连个车都没有,放几十万的设备到跟前,难道还要给他们配寻呼机?部里的领导都没配呢。”
杨锐却是听的心里一动,插口问道:“听你这么说,北大的派出所的条件不是特别好?”
“派出所的条件能好到哪里去。”詹文天身为部委的处长,对于基层的基层的基层,有着天然的居高临下。
杨锐却有不同的想法,公安部固然是具有高屋建瓴的优越,可对他和他的实验室来说,派出所的意义似乎更大。
80年代的大学,或许是一处风花雪月的世外桃源,可80年代的社会,依旧是冷酷无情的。就普通大学生所能接触到的情况,不说满街的混混和盲流,轻重伤害和偷窃抢夺经常发生,就是强奸和抢劫这样的恶心事件,也是时有发生,即使经过了严打,依然未曾杜绝,毕竟,失业的人依旧在失业,饿肚子的人依旧在饿肚子,脾气暴躁的人依旧暴躁脾气。
想想价值越来越高的离子通道实验室和华锐实验室,杨锐不禁问道:“警民合作呢?北大或者其他单位如果支持的话,基站是不是比较容易落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