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种不同化学结构的药物依序做出来就行了。
这种感觉,其实有像是读研时的工作,无非就是实现既定目标而已。
虽然枯燥,实际上也是有些微的成就感的。
毕竟,平均一天做出一种全新化合物这种事,还是很容易让人的事业心爆棚的。
想想普通人用铁皮箍一个垃圾桶都开心的像是做了大事一样,合成一种全新化合物——好吧,普通人是不会在乎这种事的。
就连魏振学,也对杨锐的开挂行为视而不见。
他虽然是化学专业毕业的,也在媒科所工作多年,但中国的化工专业,向来是以吸收西方国家的营养为己任,拿来主义搞的比什么都好,一天做一种全新化合物这种事,有时候还能作为宣传来搞。
然而,范伦丁可不是在媒科所工作多年的。
他在剑桥学习和工作多年,也没见过做全新化合物做这么快的。
范伦丁甚至忍不住给自己曾经的导师打了个电话,双方在电话的最后,听了一分钟对方的呼吸,就算是结束了对话。
自那天以后,范伦丁更沉默了。
魏振学因为给杨锐打下手的原因,找范伦丁问了好些问题,没有得到热情详尽的解释,很是不爽,做实验的时候,就对杨锐道:“这个老外,性格太阴暗,你看他一天低着头,好像别人都欠了他几十万的样子,太遭罪。”
“人家是不喜欢话。”旁边是虎头虎脑的科研汪王镭,他目前是职业科研汪,长期跟着杨锐打杂。
魏振学摇头:“你是没见他刚到实验室的时候,话有多少,我看,他是见我们做出了成果,不甘心,或者干脆是嫉妒,所以不话。”
“哪里会,人家剑桥毕业的,嫉妒我们啥啊。”王镭撇撇嘴,道:“我听,国外人一个月的薪水都要好几万块,剑桥毕业的不是要更多?”
“剑桥毕业的,又不是剑桥是他们家的,就我们做的去铁酮,他们不就没有。”魏振学也摇头,又道:“一个月几万块也是瞎扯淡,咱又不是没见过外国人,一个月有几千块的就不老少了,要落给我,我就好好攒钱,一个月花50,攒寄钱,攒够0万,我就辞职回家,天天吃银行利息,再用不着天天在实验室里窝着了?”
在旁边做聚合酶实验的黄茂听到了,忍不住道:“老魏,我们在实验室里工作,不是为了钱,是为了共同的理想和追求。”
“然后呢?”
“所以,你不是因为没有0万,所以在实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