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因组学》照亮了勇敢者的前路,正在改变基因学领域的生态,怯懦者或许会恐惧今天的基因组学,就像是他们当年恐惧基因学一样,但是,先生们女士们,基因组学已经迈开了步子,我们要么跟着它,要么就只能远远的眺望它了……”林登的阐述浅显而生动,很有七十年代的美国电影的风味。
而在中国人听来,这种话的方式,既有熟悉感,又有美国味,不禁大肆鼓掌。
为来自美国的友人鼓掌,大家都很卖力。
马处长也是使劲的鼓掌,尤其是在杨锐走上台以后。
“谢谢林登先生。”杨锐接过话筒,笑了笑,道:“感谢诺顿出版社的邀请,让我们今天能共聚一堂,因为是来自美国的出版社组织的聚会,我们就暂且按照美国的规矩,先不请各位领导讲话了……”
下面传来一阵笑声,对现在的国人,尤其是公务员和官员们来,这样的笑话的程度就很深入了。
杨锐再笑一笑,抓起讲台上的《基因组学》,向众人展示了一下,道:“我想谈一谈基因组学,更确切的,是基因组学的发展,众所周知,现代基因学和生物学的研究重,是有关结构的,也就是,我们目前希望和需要知道的重是结构,基因的结构,蛋白质的结构,细胞的结构,这是我们在《自然》和《细胞》上看到的最多的文章,是目前的热,但是……”
“前瞻性的,结构学不应该是我们的重,当然,我们仍然需要研究结构,但研究结构,不应该是重,也不应该是热……”
“重和热是什么,我认为,应当是功能!”
“功能基因组,功能蛋白质和功能细胞,才是我们的目标,重和热,这也是我撰写《基因组学》的主要原因……”杨锐的话题起的很高,眼神深邃。
他有理由用深邃的眼神证明,因为他正在做的演讲,确实称得上重要。
杨锐等于在预言后基因组时代的到来。这里的基因组,的原本是人体基因组计划,意味着有了人体基因组计划以后的生物学。
不过,若是将人体基因组计划的后基因组时代,换成有了《基因组学》以后的后基因组时代,似乎也没有太大的问题。
问题的关键,只在于功能基因组,取代结构基因组这个事实。
而《基因组学》,原本就是对人体基因组计划的理论指导。
简而言之,《基因组学》就相当于建筑设计,而人体基因组计划是实际上的工程施工。
杨锐自然要乘此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