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也是改革开放了,业务越来越多,越来越专业化,才渐渐的分开来的,就像是邮电局最后分成了邮政和电信,城建委又分出了建委和城管委一样。
在84年,不管是分出来的还是没分出来的,体制内的联系都是很密切的。
冯主任身为商业局的人,也是要考虑招商局的利益。
再加上捷利康通过省政府传导下来的压力,让冯主任的表情越来越狰狞。
“老李老糊涂了,就想守着他那东西养老了,不能便宜了这个老东西。”冯主任呲着牙,道:“上次不是查,西联厂和西捷厂的工人都发钱了?顺着钱走,我就不信,他们能把钱给我冲走了。”
冯主任发话,年轻人们都高兴了,一个两个的道:“我们现在就去叫人来问话。”
“我看不要局限于干部,西联厂的干部很奸诈,我们从工人开始问。”调查组问话是很严肃的事,单独的问话,单独记录,所有对话都有法律效应,除了问话的人是调查组成员以外,一应手续过程,都与公安局的审讯很像。
冯主任微微头,道:“他们就算是有所准备了,也能问出东西来,恩,从花名册上选人,不要西联厂准备的人。”
“好的。”年轻人们摩拳擦掌,准备大干一场。
会议室墙的另一边,李章镇听的冷汗直流。
西联厂分给调查组的房间墙壁,是全厂最薄的,不仅如此,因为有通风管道的原因,李章镇只要站在桌子上,就能清楚的听到隔壁的声音。
放在十几二十年后,进行这种内部调查的调查组,鲜少有不仔细检查房间状况的,历史上,检查出窃听器的都不在少数。
但在84年,一切重新开始的政府内,仍然掌握这种细致入微的技巧的人就少多了,冯主任等一行人都是商业局的干部领导,并没有相应的反侦察技巧,唯一的民警何也是保护人身的作用多于保护信息。
李章镇因为香港人的身份,即使被发现了也有回旋余地,因此,杨锐就派他每天守在锁了门的隔壁房间里。
此事甚至没有通过李厂长,而是王元胜派了手下亲信安排的。
这几层防火墙,真正冒着风险的就是王元胜的亲信,至于此人,杨锐甚至不知道他的名字。
李章镇守在隔壁房间里,实际上很少听到有用的信息——调查组这些天并没有多少进展。
不过,今天的一条消息,就值得好几天的蹲守了。
李章镇又听了几分钟,没有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