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好。”
“我是说对刘院长,刘院长不是管党建的吗?”
“学风建设不也是党建?本科生能做出这样的论文,对全院上下都有好处。”科长见她态度还好,语气也放缓了,道:“就咱们生物系来说,发表在细胞上的论文就是最好的,其他学校我不清楚,就北大来说,最近几年……其实都不说最近几年,往前十几年,就没有学生发表论文到这种期刊的例子,这要是成了,咱们北大生物系可是真的要风光了。”
“那不应该是院长最……那个啥?”
“哪个啥。”科长笑了,道:“蔡院长都学部委员了,不稀罕。行了,你这几天注意一下信函,有杨锐的,第一时间取回来,别拆开了。”
“不拆开怎么知道里面是啥?”
“拆也轮不到咱们拆,要让杨锐拆,知道刘院长为什么每天都来问?要是直接拆开看,问我们不就完了。”
女教师缓缓点头,笑着道:“你们还挺有心的,要是拆开了,人家肯定不高兴。”
“对啊,这也是蔡院长的要求。要是别的学生,说拆就拆了。”科长突然觉得对方也挺顺眼了,目光都温和了许多。
……
教室。
杨锐像是正常学生似的上课,像是正常学生似的安静,像是正常学生似的走神,与众不同的是,他的脑海中始终翻腾着无数的论文。
阅读期刊是做研究的重要一步,对实验室的负责人来说,也是仅次于管理的主要工作,确定科研方向,确定实验方式等等,首先需要阅读文献。
任何研究都是在前人的基础上进行的,中学和大学教育,是系统性的教授了前人的知识体系,但之后的细致研究,就不是统一教学能够涵盖的了。
从某种程度来说,科研领域的教学,又渐渐的回归到了师徒传承的模式,尤其是顶级实验室,往往都有着较为清晰的传承线,比如著名的哥本哈根实验室,其所进行的研究可谓是一脉相承。
实验室里很多说不出来的东西,其实就存在实验室负责人的脑袋里,就像是杨锐的脑袋里,现在就考虑着PCR的路线:第一步,完成嗜热菌的分解;第二部,找到耐高温的聚合酶;第三部,设计DNA复制时的引物……
就理论来说,杨锐其实已经完成了整个PCR的开发计划,但这部分内容,在他的论文发表以前,没有人会全部了解,包括华锐实验室内的诸位助手,也永远只能了解片段。
这个时候的杨锐,就像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