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模式自由度有余,集中度不够,让很多中国人有些无所适从。
黄茂也不禁评价道:“这实在是不能突出重点呀。”
“我觉得挺好,大家喜欢哪个领域的,就去听哪个领域的报告会,节省时间。”杨锐其实习惯了这种报告会了。
“那不是有的房间里坐不下人,有的房间里没有人了?”
“总比一定要听不想听的报告好吧。”别看大家都是搞生物的,但这个领域是很庞大的,一部分人听不懂另一部分人讲什么也是很有可能发生的。
“我是觉得太紧张了,完全可以延长几天时间,也不至于一个个报告会安排的这么紧凑,同一时间至少都有四五场报告会,怎么听都听不完吧。”黄茂很珍惜这次机会,对主办方的安排很是不爽。他是以来访者的身份进入的,组委会不给安排房间,也不给他安排固定的位置,当然,也不用他参加固定的节目。这是黄茂通过北大申请来的,也是因为他是演讲论文的第二作者,才能得到这样的铭牌,但对刷资历来说,来访者的身份就没什么用了。
杨锐拉着黄茂进了走廊,问:“你不是出国留学过?没有参加过国外的国际大会?”
“哪里能轮的上我呀,国外的实验室竞争更激烈。”黄茂好奇的打量着四周,然后继续低头寻找感兴趣的报告。
……
杨锐的报告被安排在了第二天的下午。
这不能说是一个好时间,会议厅的位置也偏于狭小,只有50个座位,比一间教室稍大而已。
同一时间举行报告会的,大概有5组人,名头最大的来自耶鲁,这位老先生会做3个小时的报告,然后预留两个小时的提问时间。
杨锐则总共得到了2个小时的时间,黄茂提前半个小时到门口,看着里面结束了,开始将带来的论文对在外面的桌子上,随便来来往往的学者取看。
整个国际会议邀请了数百人,在会场里闲逛的研究员人数不少,但在相关领域的却不一定有多少,也不是人人愿意听报告。
正常情况下,不是特别知名的学者,50人的会场也就够用了。至于特别知名的学者,自然会分配到更大的会场。
黄茂略有些忐忑不安的站在那里,担心的看着四周。
一会儿,杨锐也抱着准备好的论文过来了,看着黄茂笑问:“怎么了?”
“我就怕没有人来。”黄茂吸着气,青涩之气顿显,说起来,他也不过大学毕业两年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