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这让他颇为难堪,在省城教育界,他自诩“老薛”的名头是有些分量的,未曾想在此穷乡僻壤之地,被人给无视了。
但是,薛达城也不好与杨锐争论此事,只是沉着脸立于侧,先前想邀请杨锐去一中的种种考虑,全被他给废弃了。
于凤反而觉得杨锐谨慎。她自己在学生会里,就没少见老师们修改成绩的,若是现在公布了,结果与红封内的不相符,那又怎么办。还不如暂不公布,多等一天也没什么。
曹宝明的想法简单,只问:“做吗?”
要做的,自然是殴打小朋友。
杨锐沉吟了一下,道:“等红封。”
“还等?咱们又不欠他们的,凭什么要听他们唧唧歪歪。”曹宝明把毛巾拧的咯吱咯吱的响。
杨锐不做解释,只道:“先把消息放出去,再给他们一次机会。”
他没有将这当做是什么大事,但心里也不能说是高兴的。
同是西堡中学的学生,杨锐创立的锐学组承担了大量的水电费,还想办法从教育局弄来了资金,修缮了学校的设施,除此以外,大量的试题和试卷也免费提供给学校学生,杨锐自觉仁至义尽,西堡中学的学生,过的也比其他学校的学生好的多。
如果这样还不能笼络人心的话,杨锐觉得一定是自己做事的手段有问题。
学校就是一个学习的地方,做事的手段有问题,就学着换一种做法来做了。
做同学不是做奴隶,杨锐没义务满足所有人的要求,但他自觉有义务维持锐学组的良好学习环境。
周围环境的不和谐,明显不是一个良好的学习环境。假若物资和资金的补贴都不能令周围环境变的和谐,杨锐也不反对举起大棒给某些人一点教训。
锐学组又不是一个慈善机构,不说放眼世界,就是放眼中国,从80年代到2010年,没有大棒的组织也是走不顺畅的。
杨锐经常和卧推组混着,也属意曹宝明和苏毅做学校里的恶霸,锐学组的挥棒者。他们现在体力和身体都有了,就是缺乏实践经验。
做恶霸也不是那么好做的。
山姆大叔在全世界做恶霸,把多少国家和人都做出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了,那也不是一天练出来的。看看美国学校里的情况就知道了,最酷的男生十有八九是恶霸,最炫的女生十有八九是恶霸,进入社会,一样是恶霸制霸的套路。
像是大小布什这种总统,从小就是当恶霸来训练的,当了总统以后,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