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辅酶q10。”杨锐其实更想直接研究新药什么的,但新药的研究成本极其高昂,批准上市的流程之复杂,实在不是一个人能做的。
国内目前也不允许个人研制药物,向国外销售的话,光是fda一类的认真,就能拖死一家小型生物公司。
相比之下,继续杨锐已经熟悉的辅酶q10的提取,既方便发表论文,也容易获得资金回报。
当然,植物组织提取辅酶q10,也是一个很有前途的产业方向。
和猪心牛心等动物组织相比,植物组织显然会便宜不少。
然而,植物的品种极多,不同种的植物的不同部位所含的辅酶q10亦不同,提取方法更是千差万别,如何选择,就是考验研究者的难题了。
只要想一想,要测定数十种,数百种乃至上千种的植物,这个工作量就令人绝望。
历史上,由于化学合成法和微生物培养法始终难以工业化生产,确实有不少的研究者,尝试了爱迪生似的笨办法。
最终,烟叶从众多候选者中脱颖而出。
在杨锐的印象中,这项技术成果最早出现在80年代初,应用在80年代中旬。日本公司也是借此一跃成为辅酶q10的主要生产国,年入数亿美元。
杨锐觉得,用西捷工厂分到的钱,开发新技术,截胡日本公司,是个不错的选择。
不过,杨锐不愿意为了装样子,就自己测试几十上百种植物,这时候,实验助手的作用就体现出来了。
当年爱迪生要是没有实验助手,一个灯泡实验能做到老死。
姚悦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定义为劳工的角色了,反而是颇为兴奋的道:“我看了你写的文章,碱皂化法提取辅酶q10,你想把它延伸到植物组织上?”
“我们首先要找到我们想要的植物组织。”杨锐顿了一下,又道:“你的首要工作还不是这个。”
“那是什么?”
“查资料,看看国内其他机构和个人,有没有类似的研究,以免撞车。将他们的研究数据搜集起来,减少我们的研究范围。这项工作,你能独立完成吗?”
姚悦有点虚,还是说了“能”,并道:“我在实验室里也做过类似的工作,但是几个人一起完成的。”
杨锐毫不犹豫的道:“辅酶q10的植物组织提取法,在国内的研究应该不多,你一个人能完成。”
姚悦默认了,又低声道:“外国文献也要查吗?我有点看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