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你说的,送他们下去呗”
“蛤?”
今天沧老师的心情无疑是极好的,声音也是忽远忽近,踩着块板儿正和鲸姐一大家子高强度冲浪呢,在水底下的时候比浪催的时候都多。
议员老爷们猜错了但也没错。
某种意义上,鲸姐确实是静海国乃至静海存在的架海紫金梁擎天白玉柱,但显然这玩意的执行方式和他们想象的会有所参差。
“谁来管事儿?列媞希娅那个后妈?”
“佩顿!”
两句话,一个荒唐但合理的决定就这么新鲜出炉了,关键是,这么离谱的事,在场居然没任何一个人觉得意外。
“杀熟!你们杀熟啊这是!我不干!”正在跟小骷骨魔高强度互动的佩顿局长吓得手里的啤酒都扔了,叫起撞天屈:“我在市场局干的好好的,要油水有油水要娘们有娘们要面子有面子要工作有面子的,我招谁惹谁了我,干嘛要去钻那个大粪坑!”
一众议员老爷死了马的脸现在分明是连蝶也死了,释然中带着费解,迷茫中带着震惊,如丧考妣分外仓惶。
甭管怎么着,市场局太上皇不是针对谁,他是真的打心眼里就瞧不上议会那种沤得惊天动地的大粪坑,铁打的饭桶也遭不住那么个沤法儿啊,抽着小烟儿望着天儿,舒服一天是一天,谁爱去谁去,我佩顿大人不当那个冤种。
一条清蒸活带鱼,当场打消了佩顿大人不切实际的咸鱼念头。
局长已矣,议长已至。
我佩顿英明一世,到头来不过盘中之鱼耳,我没得选啊,我根本没得选,我儿佩顿二世,为父说好的局长宝座怕是已不能亲授亲传,为父惭愧,惭愧啊!
“白底清蒸,还是带鱼,我以为只有大黄鱼有这种待遇嘞.”秦蓁蓁吃得五迷三道:“好白啊,好鲜啊,好嫩啊,好滑啊,像人家的脸脸一样!”
李沧一抬头,又把头低下了。
厉蕾丝伸出手:“让我康康!”
秦蓁蓁筷子往后一绕:“不给,我挑好了刺的!”
“脸!”
“喔!”
秦蓁蓁这回放心了,把有点婴儿肥的小脸儿搁在厉蕾丝手上,任凭她扯着两颊捏来揉去,一点没耽误干饭。
“怎么样?”
“手感上等,今儿晚上就你了,记得自己洗洗好上锅!”
“耶?”
金玉婧放下筷子,擦擦嘴角:“好地方啊,是个开展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