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边,好走不送~”
陶弘本一阵气结,不过正所谓理论上我重拳出击体能上我唯唯诺诺,真刀实枪茬一架下来他不可能打得过夏侯海渭这种滑不溜手的东西,能打得过他早一百年就上手了:“要不,嗯,再给我们一点信息,能不能详细说说?”
“不能。”李沧说,“降灵,上坟,怎么理解都成,总之,我要见一个人。”
“不是!你等会!上坟?你上什么坟?你给谁上坟?谁敢让你这样的人上坟?亲爹妈也遭不住啊!你说人家睡的好好的,坟都叫你给冲炸咯,那起床气得有多大啊!”
“老贼你有没有听人家说话,审题,审题啊,人家,要见一个人,所以上坟,你告诉告诉我这里面哪个字你听不懂?”
“哪个字我都听的懂!问题他连起来你能听懂?”
“呵,你听不懂那是你人老珠黄理解能力不行!”夏侯海渭转过头,“这老登白扯,沧啊,你找我算你找对人了,我问你,你要见的,其实不是人对吧?”
陶弘本:“废话,正常找人都敲门,你见过烧纸的?”
“要我说你嘴也挺不知道咸淡的,那特么正常人找人还找你来干啥,人家自己不会找吗,烧纸有啥稀奇的,不是合着干你这业务的都没有给老祖宗上表的习惯?”
“那你说的不跟我是一个意思吗!”
“都知道是一个意思了,意见都统一了,你插什么嘴,术业有专攻知道不,专业的事就交给专业的人来做,你一个臭算命的,显着你了!”
“我”
文人相轻,夏侯海渭今天是打算死磕陶弘本了,完全不给人讲理的机会:“这样,沧啊,既然你想见的不是人那就好办,我这里有两张符,回头呢,我再告诉你一个折纸的手法,一张,烧成符水你喝,另外一张,和写好名号的折黄纸一道儿烧了,包你春风一度!度完再度!”
李沧:“?”
陶弘本跳了起来:“哈!哈你!露馅了吧!三句话不离老本行,什么玩意啊你是个,跟你站一块儿我都臊得慌!”
“呵,老子这是真材实料,咱爷们那可不像某些人模狗样的家伙,脚洗了澡搓了摩按了饭吃了酒喝了,干瞪眼不办事儿啊他!”
“不是我”
“哥,哥哥哥沧哥,你想见又见不到的人,那指定不能够一般手子,指定跟那啥沾点亲带点故,四舍五入那不就是唔.”边秀一巴掌拍在桌上,震倒了他自己辛辛苦苦吃了十三个鸡脑袋才拼出来的鸡骨菩萨,“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