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的拿出从李沧那边听了起码得有千八百遍的专业话术:“孙二娘又进货来了!”
然后厉蕾丝刚一呲牙,她就顶着一张天生就好欺负的软萌小脸儿粘包赖似的往李沧和索栀绘怀里蛄蛹,主打一个我超能惹事但不代表我不怕事。
啪~
终于还是李沧漏了一手,导致秦蓁蓁被大雷子狠狠拍了一巴掌,一阵花枝乱颤的哀嚎:“诶呀,姨妈都给你打回去了啦!”
会哭的孩子有奶吃,大雷子果然不打了,翻了个白眼开始咕噜噜的刷牙吐泡泡,含混不清的嫌弃着:“怪不得你那么稀罕这小东西,你们男的是不是就吃这一套啊?”
索栀绘的眼神晶晶亮:“谁让人家‘小’呢~”
结果广口瓶同志卜楞一下子提开了自己的壶盖:“谁小了谁小了,那后面还有两个更小的都揭不开锅了!呃,绘绘,我是不是又说错话”
“去去去!”
索栀绘白她一眼,顺手把她按得趴了回去,秦蓁蓁蛄蛹两下,讨好的分别各拿一只手的一根手指头给李沧和索栀绘揉腰,是的,连讨好都只是象征性的,主打一分收获一分耕耘。
李沧有点懒疼,但怕痒,被这小东西戳得一激灵一激灵的,不过一见大雷子刷完牙正不怀好意的瞄着自己猫猫祟祟的准备起身,他立时嗖的一下蹿了出去——
喀!
两人的巴掌之间宛如16级飓风炸开,虫巢小湖上方曼妙的锦屏藤瀑布和地面的草植瞬间就被撕了个一干二净,从掌到拳,炸雷一样的轰鸣响彻整个虫巢。
秦蓁蓁已经懵了:“这,这干嘛呢?”
索栀绘揽着秦蓁蓁,烛光一样明灭不定的暖光没能凝聚出具体形状,但却如同力场般庇佑一方空间:“笨,输了的要被当着大家的面扛走当压寨夫人呐!”
“啊咧?”
厉蕾丝的跃跃欲试的声音充满了不屑:“哈,真当什么都能先下手为强是吧,在家小可爱出门一道菜,老娘让你一只手!”
“呸,一撅屁股老子就知道你拉什么屎,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干什么!”
“哟,出口成脏哈!”
“知道吗,这世界上的每个人都是揣着屎生活的!”
“滚!你他妈是畜生吧?老娘才刚吃完东西!省省你那些屎尿屁的冷笑话!大爷的,有本事别上地面技,你还是不是个男人?”
“是不是你一会儿就知道了,现在,给我老实躺下吧您!”
“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