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过两分钟,三丝荟萃。
李沧嘴角抽了抽:“肘,跟我进屋!”
什么叫人情世故,这就叫人情世故,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再拒绝可就不礼貌了!
几只穿着小小姐手制燕尾服和旗袍的三狗子温酒烤串端茶倒水,厉蕾丝稳坐麻将桌,目光从自己身上自上而下的扫过,再路过索栀绘和秦蓁蓁,三分得意三分戏谑三分意有所指以及略显一丝变态的自卖自夸:“啧,李沧,你小子吃得是真好啊!”
李沧:─━_─━
这个娘们这个角度这个脑回路,它就真的很刁钻。
索栀绘一门心思给李沧喂牌,只可以媚眼做给瞎子看,某些银样镴枪头牌技牌技聊胜于无运气运气独立自主,听见大雷子的话,小拉索顿时鹅鹅鹅的笑个不停,撇过去一眼顿时感到了一种视线都能被直接吞噬的引力:“嗯嗯嗯,吃得是真好啊!”
秦蓁蓁:“好!”
“你好个什么?”
“我和了啊,截胡沧老师,鹅鹅鹅,只管赔钱!”
索栀绘:“.”
完全就不在一个频道,从头到尾只有你这个小傻娘们还一门心思扑在金瓜子上试图拿捏沧老师,真正有先见之明的人家从来都是吃霸王餐的还不明白么?
李沧不情不愿的掏出一把金瓜子,掂了掂口袋,突然有点想掀桌跑路,三打一这谁的钱包遭得住啊,好你个小拉索,多大仇多大怨,为啥老是给广口瓶点炮,老子被截胡截得硬是赔了个底儿掉!
已经玉化的异化骨骼麻将牌捏在手里温润热气手感舒适,只可惜几圈打下来李沧的心都凉了,这种隔三差五的压榨实在太恐怖了,并且到最后这些金瓜子往往都会因不明原因在厉蕾丝身上集合,考虑到这娘们的刁钻胃口巨大脑洞,就很是让他毛骨悚然.
李沧小心翼翼的观察着三位债主的脸色:“咳,不玩了吧,吃东西?”
厉蕾丝把不知道是不是从金玉婧那边偷的锃光瓦亮贵妇风的皮毛大氅一丢,展露一身妖娆:“嘁,仨瓜俩枣的,谁稀罕似的,下去游一圈再说!”
秦蓁蓁眼睛瞪得像铜铃:“Wow~”
李沧倒吸一口凉气:“嚯~”
不是,您瞧着谁好人家穿timi这套玩意游泳的啊,哪管说您浑身上下就只穿了头发呢,至少也当得起一句天生丽质鬼斧神工不是?
现在可好,一家伙就剩个浪了!
厉蕾丝打量一番自己,觉得没有任何问题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