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那可不是自我保护和伪装的外壳,而是她真的觉得朋友之间就应该可以是这样子的,我和她,她和你,对她来说是没有区别的。”
“蛤?”
“雯雯十六岁还不会给自己系鞋带扎头发,她缺乏最基本的生活常识,但人却已经在中院某生物实验室做了一年半的大助,灾难发生之后,遇到我之前,她几乎无法跟任何人正常交流,相比于你,雯雯才是真正需要心理辅导的人,我这里有她的行为分析和心理学报告,要不要看?”
“医德啊,这种东西是需要保密的吧?”李沧狐疑道:“等等,为什么你会是一副很得意的样子,Dr.段,她该不会是你唯一治好的病人吧?”
段梨的尖叫隔着走廊越传越远。
几条长长的回廊以及若干道玻璃门之外,徐工手中的试剂瓶微微震颤,液面泛起涟漪,忽然砰的一声炸成一团黄绿色的呛人烟雾。
“咳咳咳咳.”徐工顶着一头鸡窝乱发呆呆的握着仅剩瓶口的玻璃圈,眼珠骨碌:“有毒吧!又炸?跑程序跑了八百遍了!明明没有任何问题!师爷来了要炸!钟建章来了还要炸!”
“导儿,您已经做的很完美了,应该是其它区块有问题,要不咱明天重跑的时候在实验室门头拜拜呢?”
不要觉得科研老哥魔怔,这都是吃屎吃出来的,每一个离谱现象背后都有一个离谱的事故,其中尤以材料学为甚,白天是院士晚上是道士这种事儿科院常干。
“拜!今晚上都跟我走,吃完饭一起去屠宰场挑一个最大最顺眼的猪头,现宰!然后去农科那边拔他们拜过那块田里的果!还有菜!妈的日子不过了!”徐工咬牙发着狠:“我手机在谁那?伟大的口封仙人沧老师回我消息了没?”
“您没看早上基地头条吗,沧老师昨晚上带大家在那个什么新派夜店狂欢整晚诶,据说喝酒喝得大开大阖,拿钞票枪打了老些工分卡,整条街的人都去组团围观哄抢了,昨晚上流出来的照片比最近三年都多!”
“好小众的语言”
“师弟,有这种事你居然不告诉我,你还想不想在实验室混了?”
“啊这.”
“我早上停单车的时候好像是看见教官那辆巴博斯了,就跟门口花园的雕塑下面杵着呢,当时我还琢磨基地什么时候有第二辆那玩意,现在想想,不会是沧老师开过来的吧?”
“来找段医生的?”
徐工推了推眼镜:“嘶辣个危险的女人.算了我还是买猪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