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有传出任何声音,就那样连同它们本该赋予的威能一道悄无声息的碎裂,然后像是蜡烛一样融化,等阶并不低的命运仆从在幽邃森然的刀气中痛苦的咆哮着,身上的鳞甲血肉一条一缕的被无形之气切削下来,消散在虚空中。
“好他妈痛啊!”
“好他妈舒服啊!”
“老子他妈可真是个天才啊!”
老王的身体开始不受控的膨胀,嶙峋肌肉一寸寸撕裂皮肤,蠕动拉扯之间爆出瘆人的宛如金属扭曲般的强音,夹杂着稀碎电弧的幽邃邪能之火在每一束肌肉血管中狂奔,烈焰、獠牙、利爪,一尊似人类兽的癫狂怪形拔地而起,庞大的身躯直接顶碎了这座浮空载具庇佑所近乎坚不可摧的天花板。
那种有若实质的痛苦与折磨,浑身上下散播的恐怖与狞恶,这样的状态,任是谁见了恐怕都要恭恭敬敬的尊称一声变态。
痛苦来自于痛苦剥离,是实打实的,舒服来自于酣畅淋漓的人前显圣,是精神层面上的,处于双饱和状态的老王将这一记拖刀术轰出了真·斩舰刀的气势和威力,狂暴的刀气犹如飓风云团般一再螺旋加速,在凌迟了整个庇佑所后其威力才迎来了真正意义上的爆发。
拖刀术的余威浩荡千百公里仍清晰可见,将云层都捅了个窟窿。
在这一瞬间,数道强横的意志不约而同的苏醒,盘恒于高天之上,居高临下肆无忌惮的检索俯瞰着下方,某种声音彷如翻滚的雷云、仿佛是在通过某种渠道互相交流,更有无数身影在那一束光怪陆离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的能量场尽情绽放时猛然起身,扶摇直上。
不知多远处。
偌大的牛头停止将一朵浅白色小花儿嗅得花枝乱颤的猛虎行为,抬起头,终于捕捉到了虚空中某种隐藏很深的痕迹。
“哞~”
闪电纹轰然绽放,以它为中心沿地面向四面八方无限蔓延,庞大如山岳般的身影立时被拉扯成了条条块块的乱码,就像是一坨被击碎的像素块似的陡然消失,原地徒留一株平平无奇的小白花簌簌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