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沧有气无力的挥挥手,小哥如蒙大赦的滚蛋了,润得相当丝滑。
“我timi”
“姓王的王八蛋就是故意的!”
“现在咋整?我timi扛着你算犯规的懂不懂啊?是不是不给面子?”
马:“哼哧哼哧~”
喘得好像嘴里面含了个单缸柴油机。
“ε=(ο`*)))”
摆烂沧牵着马走在雪地里,留下长长一条雪橇样痕迹,就像铲屎的牵着宁死不肯挪半步的狗子,修狗狗能有什么坏心眼呢,马儿也一样。
李沧胜负欲很强的,但规则所限又不能扛着马健步如飞,现在这匹东西连站着都直打摆子,就这么拖着狂飙的话,这马怕是活不成了。
“又是功德拉满的一天!”
李沧只能指望着这货跟他快点混熟,不说骑,至少得走起来啊,讲讲道理好吧,老子的技能又不针对你,你一匹马搁那凑什么热闹呢搁那?
雪原上点缀着点点红梅,偶尔能看到一些鸽子或是其它鸟类的羽毛,可见前面出来的人很多都已经开张,而他却还在这儿试图和一匹马讲道理.
输麻了。
“我算是发现了,你啊你啊,你根本不是属猫的,你timi是属驴的,好家伙,还敢跟我翻白眼,有这能耐你倒是走两步啊!”
“瞧见没,这是啥,这是血,今天我要是空军了,回头就把你宰了肠子掏了包饺子包包子,诶,你鼻子这么好使,这片山哪儿有野葱能闻出来不?”
“我凑大哥你别躺啊,我没别的意思,真没!”
“咱俩就搁这当靶子吧我跟你说!等他们一会儿转悠打完兔子回来,到时候,哈,草船借箭听过没?没有?那刺猬总见过吧?”
絮絮叨叨一步一挪,闲出屁的李沧对着满地的蹄印,简直就像是个来春游的傻小子。
啪嗒~
一支软绵绵的无簇箭戳在李沧旁边的雪地里,李沧甚至都没躲,抓起箭只三步就干到了五十米开外,甚至还拖着一匹不会走路的憨憨黑马,照着秦蓁蓁的脑壳梆梆梆就是个一箭三连。
“啊!好痛~”秦蓁蓁抱着头泫然欲泣,可怜兮兮的把巴掌大的小脸从胳膊肘里露出来一半,“今晚三更到你房间?”
很好。
就是怎么着这顿打都不能白挨的意思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