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我尼玛别再咱还没从幻境出去反倒让人给瓮中捉鳖喽!”
“有你这句话还怕它进得来?”
“.”
老王一时竟不知该作何感想。
秦蓁蓁的八卦之心一凉再凉,费力的咽下一大口口水:“话说沧老师你们每天到底都在经历什么东西啊喂!为什么我在其他轨道线从属者的日志里找不到任何哪怕一丁点相似性?还有如果我现在尖叫一声跳到你身上并且像八爪鱼一样盘住你的话,你介不介意顺便帮人家托一下臀部嘞?”
“介意,而且我建议你拿小本本记下来,免得下次再犯。”李沧赶苍蝇似的挥挥手,“滚蛋,小小姐你带她到庇佑所里待着去,这玩意看多了掉的SAN值可不好补,我估摸着基地也没人擅长这种手艺。”
老王嘀咕着:“让玛缇尼斯陶弘本夏侯海渭还有边秀那小子一起给跳个大神儿应该有戏!淦,这么一想老子居然还挺期待的,基地四大天王合体出道欸!”
李沧:(_)
貌似
也不是没有可执行性?
呸呸呸.
我timi到底在想什么!
李沧很快把这没溜儿的念头抛在脑后,头顶上伊波兹特尔的投影已经在幻境互相侵蚀渗透的过程中转化出大滩大滩具备实体的物质向下堆积、垂落,黏腻的散发着单纯用文字不大好描述的恶臭。
如果让他来形容的话,李沧更偏向于这玩意是一种通过视觉传递至大脑并且会让大脑做出错误判断的精神污染,并不是真实存在的恶臭,或者说它的气味至少不会像视觉上的那样糟心。
老王倒拖页锤面色凝重,微微的光在页锤和身体之间流转,无风自动的衣服鼓荡着,气场全开刀意蓄势待发。
不得不说,这种状态的老王多少还是具备一定观赏性的,如果人多的话,指不定就有些个口味比较刁钻的大姑娘小媳妇会被这货迷花眼——
“卧槽!”
多好的爷们啊,野猪一样强壮凶残的爷们!
可惜长了张嘴
一句卧槽画风全崩,没留神这货到底在干啥的李沧被老王喊的一激灵,老王说:“沧老师,野岛上那六千只两脚兽怕是无了!”
李沧一拍脑门:“擦,我给忘了.”
一队狗腿子前呼后拥的冲向野岛,把瞳仁已经跟童年玩的弹珠一样散黄儿了的倒霉鬼们赶鸭子似的连拖带扛赶下虫巢。
“我曰,你看见他们的眼珠子了没?”老王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