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沧摆手,右边给厉蕾丝,嚯,别说,厉蕾丝还真拿了一瓣,说了几句话,于是索栀绘就很开心的什么似的,把自己小嘴塞满,搁厉蕾丝的蹂躏下继续“偷瞄”李沧。
娇娇当即眼前一黑,一整个无语住了,只感觉这是她人生中的至暗时刻,你说老娘忙里忙外我这是图啥呢?
人家正主儿亲手给你机会你都不中用,这种猪队友是真带不动!
招待之前那群人很麻烦也很累,在老王的建议下,剩下这些人轻松点,大块炖肉大块烤肉,配上虫巢里精心侍弄出来的各种异化或有异化倾向的罕见瓜果蔬菜和海鲜,简单实惠了的来了顿篝火晚餐,折腾了一天的众人吃得心满意足。
这才是实实在在的吃饭,宴会什么的,那就不是一个能让人填饱肚子的活计。
晚上,吊脚楼成了女生宿舍。
一大堆疯娘们秉烛夜谈,聊到兴起,本着就近原则疯狂口嗨李沧老王,都是些讲出去很容易社死的虎狼之词。
“哎呀呀,想不到小女子今天有幸在沧老师的床上摸爬滚打一番,这要是说出去,这不得羡慕死我那群塑料闺蜜?”
“听你那黏唧唧的动静,知道的是你睡了沧老师的床,不知道的还以为你睡得是沧老师本人呢!”
“黏唧唧怎么了,本姑娘天赋异禀水润多汁不成?唉,我倒是想来着,有蕾蕾这样的人家哪里还看得上我哟!”
“确实看不上,哎呀你们快看,子妃的胸掉地上了!”
“那特么是彩虹糖!”
“不,那是你的形状,来来来,不信你比划一下。”
“小纽扣有啥可比划的,你们快看那边,同志们,这不是演习,可嫉妒死我了...”
“蕾蕾我拜托您老人家能象征性穿个严实点的睡衣吗,看到老娘的心隐隐作痛。”
“姐妹们,关门!”
“蛤?”
“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天,天天顶着一对胖虎在咱面前晃悠也不知道是馋谁呢,一起上,有仇报仇有怨报怨,过过手瘾的时候到了!”
“对,今天车灯必给她铣平!”
“好软欸...”
“扒了!”
“索栀绘和娇娇躲哪儿去了?拖出来!严刑拷打!今天一个都别活!都得死啊都得死!”
“吸熘,我一个女的都忍不住了,这奶白的雪子!”
“这也是我能看的节目吗?”
“老娘决定了,要什么男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