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眼神最多想扒我衣服,你的样子更像是如果我多说一句话就准备把我剥皮截肢,很凶很纯粹的漠视,通常来说,即使对心理咨询师来说这种情况也不不是很常见。”
“咳...”
“通常我只负责谈话和观察,不过今天可能会有亿点点不同,鉴于...外面那些人的一再催促,我可能不得不提一些比较尖锐的问题。”
李沧头疼道:“做个小交易?我贿赂你一下,你跟外面那些人...”
“不要小觑我的职业道德,你继续讲下去的话,我可能会在你的病案本上画一个大大的红叉!唔,你的基本情况我已经了解过了,很明显是那个寄生体对你的精神产生了影响,如非必需,我私人建议你尽快消除这个客观因素。”
“不可能。”
“好吧,”段梨长腿一翘,坐在李沧对面的椅子里,“基于这点,我想莪们可以真正开始谈话了,你可以躺在上面,我的顾客都说这个躺椅非常棒。”
“话说你该不是真的会催眠吧?怀表藏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