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我、于你、于在场所有人都是对等的,我想这点不用我多说了吧?”
除了赵扬和他手底下的兵,还有几个部门领导、看热闹误入的民众、被拉来选妃杀生的医生教师屠夫、工人和作坊合伙人,足有近百人在现场,众人表情各异,一致认为赵扬讲话的感觉其实类似于“让我们康康今天是哪个幸运的犯罪分子被我枪毙”这种。
“作为基地的管理者之一,无论如何,今天我不会让任何一个人脱离我的管控范围,想想你们在基地中的亲人和朋友!”赵扬满脸严肃,“人类已经经历了一场浩劫,付出无数才重聚于此,我不想看到基地内任何一人因为这种...这种...呃...狗屁倒灶的情况死去、受伤,是以...”
回应赵扬的是士兵手中枪械上膛的声音。
很多人面露无奈或不满,但也只能乖乖听话,毕竟人家都表明态度搁这儿和大家一起等开奖了,还有啥好说的?
那边,夏侯海渭开始指使人处理那些被精挑细选来的三牲六畜,大刀阔斧鲜血淋漓的送上供桌——然后整整一百个人沐浴在缥缈不定的朱砂粉尘和香气共襄了整场无数健硕头羊与妙龄处羊的春事盛举。
目瞪口呆!
鲜血、朱砂、纸灰以及某种可疑的羊版石楠花气息将整个场面烘托的宛如邪教典礼,诡异的不行;
而且夏侯海渭全程都在旁边“做法”和吟诵诡异的吟诵,极其严肃的那种!
但可怜的观众们还是觉得自己眼睛都要瞎了,我们特么做错了什么,不光要凭空玩一场死神来了,还特么要遭这种罪!
“可笑...”
“别乱说,真是不知者无畏。”
“就是,小伙子要知敬畏啊,这个世界有太多我们不明白的东西。”
“各,各位...”一个哆哆嗦嗦的声音打断各人的低声议论,“能,能不能帮我看看他们怎么了,他们靠在我身上好久没动了,我肩膀上好像在流黏糊糊的液体,我,我不敢...”
这个时间,说这种话,效果大概不亚于你关着灯睡觉时舍友屏幕上的一个闪。
短暂的死寂,众人轰的一声惊叫散开。
“啊!不要过来!”
“那是个什么玩意,你们看见了吗?”
“那个人脸上是什么!”
“灯,谁碰到灯光开关了!”
“他死了!死人了!”
“发生了啥...”
最后说话的却是“靠在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