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说,此人乃是那些狗杂碎的人?”
“不可能吧?那些狗东西在咱们一起入京的那天,就已经被钦差卫对给押送到刑部大牢里去了。
他们身在牢狱之中,怎么可能安排人来咱们这里刺探情况呢?”
“郑兄,杨兄说的没错,刑部大牢那可是昭狱呀!
虽说比不上天牢那么森严,但是也不是什么人多能够插手的地方。
那些人的背景再是深厚,也不敢随意额将手伸到昭狱这种地方去吧。”
“方兄言之有理,昭狱那种地方,就算是三法司的大人想要审理,也得先呈报内阁,交由内阁诸位阁老审批之后,上报吾皇陛下核定以后才能行事。”
“老夫附议,诸位老兄别忘了咱们前几天晚上,那位罗老汉口中听到的消息。
此次下来复核秋后问斩名单之事的两位钦差大臣,那可是咱们当朝的皇子和公主两位殿下。
虽然咱们不清楚,他们二位是当朝的哪一位皇子殿下,与哪一位公主殿下。
然而,只要那两位钦差大臣真的是当朝的皇子殿下和公主殿下,也就意味着咱们身上的冤情,已经到了直达天听的地步了。
吾皇陛下亲自查办咱们的冤情,咱们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呢?”
“杨兄,说是这样说,可是谁能保证此事是真的还是假的?
那两位钦差大臣是当朝皇子殿下和公主殿下的事情,咱们也只是无意中从那位罗老汉的口中听到的罢了。
谁能够证明,那位罗老汉说的就是真的呢?”
“唉,这倒也是,终究只是道听途说而已。”
“杨兄,你们贺州可是第一批被其中一位钦差复核桉件的地方呀。
你们的桉件复核结束之后,复核你们州府桉件的那位钦差大臣,可曾给你透露过他的真正身份?”
“没有。”
“张兄,你们那边呢?”
“说句不好听的,当初在岳州刺史衙门的大堂之上,那位钦差大臣除了问及一些与桉件有关的问题之外,其它的事情什么都没有问过。
从第一次见面,到赶往京城期间,老夫与那位钦差大臣私下交流的话语,掰着手指头都能数出来有几次。
话都说不了几次,钦差大人怎么可能会跟老夫透露他的真实身份呢?”
“也就是说,除了那位来自平州的罗老汉之外,咱们之间没有任何一个人,听说过那两位钦差大臣的真正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