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你非要出去,是不是白白的奔波了一天?”
柳明志看着巧笑嫣然迎上来的齐韵,嘴角扬起一抹苦涩的笑意,默默的点点头朝着屏风后的衣柜走去。
“是,京城确实是一片祥和。
韵儿……为夫……为夫有件事情想跟你说一下。”
“好啊,妾身洗耳恭听,夫君想说什么?”
柳明志从衣柜里拿出一件浅白色的儒衫朝着一旁的凳子走去,默默的坐了下来。
“两年前,咱们一家人从宫里迁居到家里大概两个月的光景,为夫在碧竹,灵依她们姐妹俩的酒楼外摆摊算卦的时候,结识了一个女子,她叫陶……”
月儿高悬,齐韵闺房中的红烛晦明晦暗,摇曳着淡淡的光辉,回荡着柳明志轻声慢语的说话声。
齐韵端坐在梳妆台前的凳子上,双手自然而然的搭在修长的双腿上,神色时而紧张,时而激动,时而幽怨,时而感伤的望着身前的夫君,神色变化犹如戏法一般。
柳明志轻轻地攥着齐韵的玉手,将自己与陶樱之间发生的前尘往事,恩恩怨怨,儿女情长之事毫无保留的对齐韵娓娓道来。
他与陈婕,何舒,陶樱三女之间的事情,柳明志早就有了对齐韵坦白的念头。
本来打算从莱州回来之后,找一个恰当的时机便对齐韵和盘托出的,哪曾想到陶樱这个傻女人根本不给自己这个机会。
房外清静宁和,唯有微风穿过偶尔引起一丝动静。
梳妆台上的一支崭新的蜡烛在时间的流逝中燃烧过半,柳明志的说话声也停了下来。
齐韵默默的看着夫君抓着自己双手无助沉痛的模样,轻轻的将柳明志的双手抱在了怀中揉搓着。
“傻夫君,节哀顺变,陶樱姐在天有灵的话,一定不希望看到你这个样子的。
妾身想她之所以会选择这么一个结果,肯定不时一时念起,而是早有念头滋生。
但是却因为夫君的缘故陷入了挣扎抉择的局面中。
可惜,陶樱姐她最终还是没有想通,选择了一条令生人感伤难过的道路。
夫君不就是想把她安葬在皇陵之中嘛?妾身没有意见,其实这种小事夫君不用跟妾身商量的,只要是夫君你做出的决定,妾身全都无条件支持你。”
“唉,韵儿你不吃醋就好。”
“妾身怎么会吃醋呢?先不说死者为大,就说陶樱姐这种敢爱敢恨,至情至性的女子,妾身想吃醋也吃不起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