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角声响起的一刹那,炮火停息。
第一层包围圈迂回奔袭的大龙骑兵在前锋执旗手的引领下,瞬间一分为二朝着被笼罩在硝烟中的敌军冲杀了过去。
继而第二层,第三层直至第五层,迂回奔袭包围敌人的大龙铁骑相继跟随在前锋弟兄的身后,以三角阵型朝着敌军冲击了过去。
硝烟弥漫,隔绝了所有人的视野。
两国残兵八成左右的兵马因为烟幕的格挡看不清外面敌军的情况,大龙兵马同样看不清阵中的情况。
然而当临近最外围敌军五十多步的距离左右,大龙骑兵手里早已经备好的连环手弩便成了冲散敌军阵型的第一件利器。
无论看不看的到敌人的身影与否,例行一波箭雨覆盖已经成了他们的本能习惯。
前锋兵马手中的弩机频频扣动,箭矢破空的声音密而不绝,听得人头皮发麻。
在闪烁着寒光的短小弩箭穿入烟幕之中的片息间,战马的嘶鸣声,敌人的惨叫声瞬间此起彼伏,渐渐地又被淹没在厚重的马蹄声中。
当连环弩的弩箭消耗一空的刹那,前锋兵马熟练无比的将连环弩挂在了马背之上,抽出了腰间的横刀,朝着两侧分散冲击而去,锋利的刀身直指那些烟幕外围,不知所措的游荡着的敌军兵马。
战马蓄势久已的短距离冲锋,可谓是眨眼之间便到了跟前。
在沙俄两国外围的散乱兵马准备还击的时候,瞬间便被吞噬在数千先锋铁骑的攻势之下。
骑兵枪穿透甲胄的声音,横刀划破皮肉的动静,成了无边雪原上唯一的主题曲。
南北两侧边沿地带的两国兵马在大龙先锋兵马冲杀过去之后,一条由血肉模糊的尸体与无主战马勾勒在一起的道路横亘在了他们中间。
两个上千人散乱兵马的阵营,直接与中心烟幕中的袍泽分割开来。
等他们反应过来,想要纵马朝着烟幕中的袍泽靠拢之时,大龙第二队兵马同样以三角阵型冲击而来,例行的箭雨覆盖,又切割出了一条血肉交织的血路。
那些当初跟大龙打了十几年攻坚战的西突厥兵马,不假思索便已经明悟了大龙敌军的用意。
可是靠他们掌握的那点粗浅的沙俄国话语,却不知道该如何跟身旁的沙俄国兵马解释敌军的用意。
阵型越来越乱了。
荣威候蔡骏看着阵中的情况,放下了手里的千里镜重重的挥舞着手中的令旗。
“传令,敌军南北两侧外围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