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小溪坐在一旁听到师兄弟二人之间谈论的话题,自觉的走向一旁的灶房准备去饭菜去了!
虽然跟表哥没有夫妻之名,却早已经有了夫妻之实。
云小溪大家闺秀的教养让她知道什么时候该做什么,什么话该听,什么话不该说。
在云小溪看来,这是一个女子的本分,也是对男人最大的支持。
柳大少见到云小溪离开的倩影并未说什么,心里对乖巧的云小溪更加的怜爱。
手指轻轻地叩击着桌面,柳大少眼神带着玄奥的色彩望着对面的呼延筠瑶呵呵一下。
“师弟的话为兄听得不是太明白啊!”
呼延筠瑶玩味的把玩着手里的茶杯,仰首打量着碧空如洗的天空
“驸马是揣着明白装糊涂也好,是真糊涂也罢,师兄心里明白就好!”
“不过筠瑶想来以驸马的才智,十有八九是前者居多。”
呼延筠瑶幽幽的叹了口气:“驸马,虽说虎父无犬子,然而一朝天子一朝臣的道理驸马应该明白!”
“李白羽此人虽然不错,很是深得李政的为君之道,然而在筠瑶看来,李白羽与其父李政相比终究是差了一些。”
“恩师选择放权退养,所有才得以善终,李政确实称得上一位盖世雄主,没有辜负恩师的期望!”
“然而将来谁又说的准呢!”
“毕竟驸马始终不是恩师闻人政,李白羽终究不是其父李政。”
“将来驸马你未必会像恩师一样有一个善始善终的结局!”
柳明志手指在粗糙的木桌上滑动着,眼神频频转动不知道在思索着什么。
良久过后,柳大少慵懒至极的倚靠在椅子上。
“师弟这是在离间为兄与陛下的君臣关系啊,换个意思来说,师弟说这些实在劝为兄造反呢!”
“只是以师弟如今呼延王庭泰昌大可汗的身份说这番话语,师兄是不是可以认为你想挑起我朝内乱,好从中牟取利益呢?”
“鹬蚌相争渔人得利,还是坐山观虎斗?”
“为兄我前思后想,始终再也想不通其他的理由了。”
呼延筠瑶一怔,无谓的耸耸香肩,白嫩的双手一摊。
“平心而论,筠瑶确实期望见到大龙内乱。”
“毕竟盟约期限就在眼前,大龙越乱对我突厥部众就越有利,筠瑶身为突厥可汗,并不认为我有这种想法是什么难以启齿的事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