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意图,其次取土困难,外面地被冻得跟石头一样,最后地形被积雪覆盖不好辨认,将士们根据记忆还能越过去这片洼地,可是一旦漏掉了一个沟壑之后便会让轻骑兵自乱阵脚。”
“唉,这些狗日的突厥人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天寒地冻青黄不接的日子里待在大帐里睡大觉不就行了,非得南下,开春的时候不是更有利于他们的进攻吗?”
“开山兄,你这么说可就大错特错了,有利于突厥人进攻,对咱们可就不利了,这些突厥人小看不得,他们的作战办法完全压制咱们的配置,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跑,偏偏咱们的战马还追不上,否则哪里轮得到他们这么嚣张。”
柯岩语气无奈的说道。
熊开山尴尬的挠挠头:“俺老熊都快被这些家伙搞糊涂了,不过柯岩你说的是一点没错,就算咱们的轻骑兵也跟不上突厥的战马,好不容易有了几百匹突厥战马吧,人数太少追上去又容易吃亏,真他娘的窝囊。”
张狂叹了口气:“既然提升不到二十息那就想办法拖延一下突厥进攻的速度。”
“怎么拖延,咱们又不能出城迎敌,一旦发起总攻,就算柯岩兄弟的陌刀队威力无比,可是两千人的陌刀队如何抵挡将近三万的突厥大军。”
“四百架床弩看着不少,可是面对三万突厥铁骑也不过是杯水车薪。”
“大将军,要不末将统领轻骑兵偷个营,能杀多少杀多少,先打击一下他们的嚣张气焰再说。”
“不可鲁莽,根据本将军对阿史那啜的了解这家伙肯定已经扎好了口袋等着咱们往里钻,现在去偷营无异于自寻死路。”
“啊........狗日的天气,撒个尿都能冻上,真是不想让人活了。”钟强打着一个哈欠走了进来。
这些日子最为忙碌的除了张狂就是弓箭营的将士,每日都要防备突厥的袭扰。
张狂眼睛一亮看着哈欠连连的钟强:“钟强,你刚才说什么?”
“啊?”钟强微愣,看着张狂有些不知所措:“大将军,末将下次绝对不爆粗口了。”
“不是这个问题,你刚刚说撒个尿都能冻上?”
“是是......末将刚刚从茅厕出来。”
张狂一拍桌子:“有办法了。”
“大将军,什么办法?”
几人皆是瞪着虎目看着张狂。
“浇水。”
“浇水?”
“往哪浇水?”
霍不言微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