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一字未透。
“他们终究信不过咱们啊。”言逸飞叹气道。
“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毕竟我们既不是随州本地人,和他们也没有交情,甚至都不是他们特意请来的帮手。此时自己找上门去,他们难免会有提防。”孙宁不以为意地一笑。
旋即,又眨了下眼道:“不过,我想有一点我应该已经有头绪了。那就是他们很快就会发动起事!按时间推算,不是除夕,就是之后的上元节!”
“孙大哥,你这是怎么知道的?是谁给你透了底吗?”言逸飞顿时来了精神,赶紧问道。
萧倩也好奇地看了过来,刚才他还说贺家什么都不肯言明呢。
“他们自然不会告诉我如此要紧的事情,不过我却可以从他们的一些细节处判断出来。”
孙宁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其一,就是眼下随州城中的局势越来越对他们不利,官府已想拿贺家倪家开刀了,对他们来说,已拖不得。
“其二,像这样的重要节日,正是城中防备最松懈的时候,最利于他们起事。毕竟这段时日来,城中兵马日夜巡视,早已人困马乏,到了节日,再让他们继续戒备,就可能引发兵变了。
“所以到时候,官府方面一定会暂时让兵马将士得到休息,如此,起事的机会也就来了。
“当然,这些都不是最关键的,最关键的,是因为我在贺家看到了好些个实力不俗的高手,真论起来,他们应该不在我们之下。
“可他们居然托身为贺家护院家丁,这显然只是权宜之计,是为了隐藏自身,静候起事。
“再联想到贺家跟我提到的,他们早在暗中联络湖广当地有名的江湖豪杰一起出手,他们的真实身份也就不言自明了。”
“你是觉着他们乔装藏在贺家,便推断起事不会太久?”萧倩了然道。
“嗯,毕竟这些豪杰也要个脸面啊,哪有一直以奴仆示人的道理。如果只是权宜之计,也就罢了。”
说到这儿,孙宁眼中又有忧色一闪而过:“不过有一点,他们倒是跟我说了实话。”
“什么?”
“想在随州举事,并不容易。
“他们这些地方势力固然能动用相当的人手,还引入外间帮手,但城中兵马,却依然不是区区几百上千人就能抗衡的。”
“那还不容易?就跟咱们在汝州做的那样,来个擒贼先擒王,除掉为首几人,其他兵马不就只能从命了?”言逸飞立刻提出自己的想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