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你们也必须接受我们的管理和监督。”
罗家的一名高阶制修闻言,高声发话,“这位大人,我们都已经如此凄惨了,您这是还怀疑我们?”
“这跟是否怀疑你们无关,”李永生沉声回答,“下一步,流民会越来越多,人越多的地方,秩序就越重要,你好歹也是高阶制修了,这个道理,不用我跟你细说吧?”
“说来说去,还是信不过我们,”罗姓制修悻悻地低声嘀咕一句,却也没有再说话。
李永生也懒得理他,不管是谁,受到别人质疑,总不会心情很好,他也没必要计较。
曹姓司修犹豫一下,才又出声发话,“我们也带了一些粮食来,家里有些老幼和伤患,是否可以免除劳作吃自家的粮食?”
“实在没有劳作能力,可以不劳作,”李永生很明确地表示,不过他又强调一点,“你们可以自家做饭,但是我强调一点,只能借用大灶,不得私自起火。”
“不能私自起火?”罗家的一名女性制修眉头一皱,“这位大人,我们老幼体弱的人比较多,半夜里是很冷的,现在马上腊月了啊。”
这一次,却是那高阶制修发话了,“老五家的,不懂莫要乱说,山里一旦走水,是很危险的,大不了多穿一点就是。”
一名老妪在远处叹口气,她也是曹罗两家人中的一个,“背井离乡的,都已经是流民了,哪里有那么金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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