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以灵气不济为由停了下来。
这一次,他是确确实实地感到了,此番祭使,比上次要轻松一些,似乎也圆转了一些
总之,那是一种微妙的感觉,说不出来,他唯一可以肯定的是,二郎神眼确实在发生着变化。
朱真人躺在榻上,整个身体都被神眼发出的白光笼罩着。
李永生则是手持针匣,来到了榻前,手起针落,开始为朱主持针灸。
二郎庙的针灸是秘术,但是眼下这种时候,还只能由他来针灸,因为他要行的针,二郎庙的人根本不会下。
没错,这就是他治疗朱主持的手段,借用二郎神眼的道器之力,修补受损的躯体。
其实这个原理是很简单的,朱真人遭遇的反噬,是来自于道器之力,而他体内也残存了这种能量,聚积在经脉断裂之处,以及各个受损的部位。
还有一些道器之力,在体内游走着,这股力量跟体内的灵气不尽相同,两者不能相融。
而李永生的做法就是,等二郎神眼祭起来之后,利用这温润的道器之力,将朱真人体内的狂暴的能量抚平,然后再通过针灸的刺激,将这些能量,吸收转化为增益人体的能量。
也就是说,将坏事变成好事,为恶的东西,变成了臂助。
这道理,三个庙祝一听就懂,也认为具备这样的可能,但是真要动手,就连医主不平真人也表示:这手段我是真的不会,还是李大师你来吧。
这样的针灸,考的不仅仅是手法,更考校眼力。
二庙祝稳稳地祭使着二郎神眼,其他人则是一边戒备着,一边看着李永生施针
这些人中,感觉最震撼的,当属不平真人,他的医术在二郎庙里,是仅次于主持的存在。
在二郎神眼的白芒笼罩之下,朱尔寰体内的情况,也隐约显现了出来。
不平真人没有祭使过二郎神眼,但是对神眼的探查,如何做出相应的判断,他已经琢磨过很多次了。
所以对于朱主持体内情况的变化,以及李永生的行针水平,他看得比较清楚。
看了好一阵之后,他忍不住轻喟一声,“心随意动、圆转自如,手法却又不拘一格,李大师的针术,真的可谓是中土国当之无愧的第一!”
此前在京城,他曾听汤姓的女司修言,说李永生的针灸独步天下,他当时甚至没兴趣质疑针灸的流派多了去啦,谁敢说自己是第一?
要说药炙行针,二郎庙也能争一争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