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是哪只手左手吧?”
“真不是我,”中阶制修叫了起来,抬手一指某个猥琐的汉子,“是他干的!”
李永生根本不带理会这话,笑眯眯地发问,“敢做不敢当?你也算个男人?”
“真的不是我,”这位气急攻心,噗地又吐出一口血来,“那老太太年纪那么大了,我好歹也是个中阶制修丢得起那人吗?”
这话在理,来找事的人里,有五个不是制修的,中阶制修实在没必要自己出手。
李永生微微颔首,又问一句,“那你为什么要说是自己干的?看我好欺负?”
中阶制修愣了一愣,一抬手,狠狠地给自己一个耳光,直接把嘴角抽破了,鲜血瞬间就流了下来,“我是我嘴贱,我该打!”
李永生见他这个样子,也懒得再搭理,而是扭头看向那个猥琐男子,面无表情地发问,“哪只手打的握草,还是个候补的捕快?”
猥琐男子确实穿着捕快的衣着,只是肩头没衔,见到李永生看向自己,他噗通一声跪倒在地直接跪在了雪地里,“那个,李大哥您大人大量,饶我这一遭。”
“饶你?可以啊,我这人最讲道理了,真的,”李永生微微一笑,“你告诉我我为什么要饶你?”
“她她,”猥琐男犹豫一阵,心一横,“她不说您的去向,我们只能使用点手段了,真的是被逼无奈啊。”
李永生呲牙一笑,“想到过她是老者吗?想到过尊重她吗?”
“这个”猥琐男无言以对,心说我尼玛哪里会管这么多?
不过对方的话,问得确实没错,中土国真的非常强调尊老爱幼。
正犹豫间,李永生又一呲牙,笑眯眯地发问,“来,告诉我,哪只手打的?”
这话问得很温柔,但是猥琐男不敢回答啊,双手向胸前一搭,整个人都趴到了地上,把手藏在身子下面,哆里哆嗦地回答,“我知道错了。”
“打人的时候,你没觉得自己错啊,错的是吴妈妈呢,”李永生轻笑一声,脚尖一挑,就将此人挑翻了过来。
“沈捕头,”这位高声叫了起来,“我可是听了您的令。”
中年捕快脸黑得像什么似的,犹豫一下,他还是鼓起勇气看向雁九,“这位大人”
雁九根本都不看他,走上前刀光一闪,就见那候补的捕快身边,跌落下两条血淋淋的胳膊。
中年捕快狠狠地一咬牙,不敢再说什么了:再说就是催命了。
这就是朝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