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说明他的魅力还算不错。
但是这女人时不时问两句,让他经常就漏听了一些本来能听到的话。
在他似乎隐约听到“永馨”一词,前后文却被打断的时候,他终于不能淡定了,“你不想再来点什么酒吗?”
娇艳女人的杯中酒,还有一小半,他这么说的意思就是,快点喝你的酒!
做一个安安静静的酒托,不好吗?
女人在这种场所讨生活,察言观色的能力不是吹的,她马上就反应了过来,于是扭头看一下,又轻笑一声,“你好像对那一桌比较感兴趣?”
李永生并不直接承认,而是面无表情地回答,“有点好奇罢了。”
女人将身子探过来,吐气如兰,在他耳边轻声笑着,“想知道他们在说什么吗?”
李永生斜睥她一眼,也没有避开身子,只是略微“好奇”地问一句,“你听得懂他们在说什么?你听得到?”
女人冲他神秘地一笑,不无自得地悄声回答,“我的新月话,新月人都听不出口音,而且我会读唇。”
我勒个去的,李永生好悬以为自己听错了,果然是大才在民间啊,酒家里的一个风、月女郎,竟然娴熟地掌握了一门外语,而且还会读唇术?
当然,他也会读唇术,并不担心对方忽悠自己他不会的是新月语。
于是他微微颔首,漫不经心地回答,“行啊,那你就随便说说,我随便听听。”
女人红唇轻启,冲他吐出两个字来,“呵呵。”
“什么意思?”李永生愕然。
女人冲他抛一个媚眼,伸出舌头,轻舔一下嘴角,眼中冒出浓浓的春、情,笑眯眯地发问,“你说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