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音机租出去了,不过租金是不能少的,就是一天二十钱你要是能把景教谕叫来,我给你免租金!
学长和学姐心里有点不舒服,不过大家只是同出身于博本院,他们离开修院的时候,学弟还没入校(院)呢,也真没啥交集。
两人抱着收音机下楼,正正地撞上一个中年汉子上楼。
那汉子见到他俩手里的收音机,眼睛就是一亮,“敢问二位,上面可是租收音机的地方?”
得了确切答复之后,汉子一溜烟跑上了楼。
学姐忍不住撇一撇嘴,“学弟的买卖这么好,也不知道多照顾一下自家人。”
“人家已经照顾了,”学长干笑一声,然后眼珠一转,“且稍等,看那汉子是多少钱租的学弟若是对咱们不义,咱们心里也有数。”
心里有数不代表要报复,但总是看清楚了一个人。
两人没等了十息,那汉子就急匆匆地下来了,见到他俩没走,眼睛就是一亮,“我加两块银元,你这收音机可否让给我?”
学姐一听不干了,“你看我夫妻就差这点钱?他不租给你,定然是你做差了什么。”
“我哪里有做差?新加了二十钱的租金,我都认了,”汉子委屈得叫了起来,“可他偏偏告诉我,今天没货,要我过几日再来,我哪里等得了那么久?”
学长斜睥他一眼,“押金几何?”
“二十块银元啊,”汉子愕然发话,然后,他似乎猛地想到了什么,“你们押了多少?”
夫妻俩交换一个眼神,果然心里有数了学弟房间里,起码还有二十台收音机的。
学姐心里有数,少不得微微一笑,“我们押了三十块银元只说给你听,你传出去,我们是不认的。”
“啧,”汉子咂巴一下嘴巴,愣在了那里,“果然是我做差了,可是三十块银元,真的出不起啊。”
楼上,肖仙侯看到汉子失望离去,忍不住问李永生一句,“既然还有收音机,为什么不租出去?”
李永生懒洋洋地回答,“手上总是要备点存货才好。”
“左右不过是留给一些关系,”肖仙侯不以为然地发话,他对这些迎来送往,也不陌生,“你每天都能生产,哪怕今上要用,存货不够,临时做就是了,备那么多干什么?”
李永生嘿然不语,好半天才回一句,“我要告诉你‘饥饿营销’你懂这四个字吗?”
肖仙侯想了想,总觉得似懂非懂,于是哼一声,“反正你就是个奸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