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这个光球,可是他马上就收回了自己的这只手掌。
他反而是放下了另一手的湛卢剑,可当手掌要离开的瞬间,他的背后却响起了洛邱的声音。
“大哲,一旦你放开了湛卢剑,你就支持不住……你确定要放开它吗?不放下的话,你或许还能在支持一阵子。”
大哲肩头一抖,但却不回头,他深呼吸了一口气,看着自己染血的手掌,轻声道:“另外一只手……这只手,太脏了,不好。”
于是他舍弃了湛卢剑,用干净……甘敬的手抓起了小小的灵魂之球,柔声道:“来,我带你回去,见你妈妈,好吗?”
——我带你回家。
哪怕背后的声音还继续响起,或许出于好意,或许为了提醒什么,大哲此时充耳不闻……或许不打算去听。
他能够感觉自己的身体无时无刻都像是要碎裂一样,步子艰难如同行走在刀山,却异常的坚定。
那被舍弃在桌子上的湛卢剑,此时却疯狂地抖动起来,一瞬间浮动起来,但却像是被什么禁锢住一般,似乎既不愿意,但最终还是渐渐地变回了一钥匙的模样。
因为,它只是所有物——存入了库存当中,埋藏在了俱乐部的仓库之中,流传下来,如今属于新任老板的东西。
哪怕它再想要离开,最终也无法离开这位被赋予它所有权的老板的手上的这条规则。
“大哲驾驭不了你的力量,只用一次已经是他的极限了。”
洛邱目无表情地把钥匙抓回了手中。
他让那些昏倒的人闭着眼站起了身来,各自回到了原来的地方,也让金爷和大头坐到了大厅的椅子上。
老板最后打了一个响指……这个地方,便恢复了它原本的运作。
所有人,甚至无缝地进行着前一刻要做的事情。唯有金爷和大头两人,此时惊异不定地看着对方……
……
……
路上的人,仿佛没能够看见他的存在。
哪怕是这样一个人,身上伤口冒着血,身体如同像素一样,在不断的分裂和聚合当中,反反复复……也并没有人能够察觉得到。
对于大哲来说,他现在的焦距仅有一个前方,是的,只有那么一条路他想要走完。
小区看管的老伯似乎也也是看不见,有这样一个恐怖的人走过他的面前,走到了其中一栋楼的下面。
大哲来到了林嫂的家门前,打算敲门的时候,大哲停了一下,用手拨了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