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看来,不像是被支架上的那些细钢索给割开的。事实上,钢索也割不出来这么巨大和整齐的伤口……马SIR,你看过尸体没有?死者是被什么东西从沿着左肩一路往下,从右腰部身体直接切开的,掉落的时候部分内脏散落,我们还在收集呢……”
“一刀切开?”马厚德冷不丁问道。
“刀?”小宝愕然道:“马SIR,别说确定了,现在我们连推测也做不到,怎么能说是刀?”
马厚德问道:“那你感觉,这次的死者和上次发现的那具流浪汉的尸体,有没有联系?”
“这个不好说。”小宝皱着眉头,“你们从伤口巨大而整齐联系到一块是你们的破案思维,但是我们需要从法医的角度来看待,所以一切都要等验证过后。”
马厚德翻了翻白眼:“老秦的本事没见你学多少,这钻牛角尖的劲头倒是一模一样!算了,你们继续,我们去问问工地的人!”
……
马厚德和林峰以及其他的警员,开始针对现场的工地工人询问起来。
中间,马厚德突然吐槽了一下这里居然这么多的工人,这一个个仔细地问过去,加上在现场附近以及体院馆外围的调查,工作才做了不到一般,天已经亮了,转眼间到了六点钟太阳初升。
凶器找不到,除了在支架上发现了好几组细小的足迹之外,另外就是在部分的一些支架上发现了一些类似刮痕的痕迹……是新刮下来的痕迹。
但尸体已经早一步送回到局子里面,进行尸检了。
不过才刚刚送走的时候,死者的家属也刚好从大老远的地方跑来,马厚德又是一顿的安慰和头痛,却还是毫无线索地呆到了七点钟的时间。
“马sir,买不到咖啡……红牛将就点着吧?”
“啥都行。”马厚德摇了摇头,浑身疲劳地坐了下来——就在体院馆外的石凳上。
此时,两个小孩忽然出现在了马厚德和林峰的视线之中……大概是一个小男孩和一个大一点的小女孩。
小男孩的模样有点鼠头鼠脑的感觉……马SIR的感觉。
“叔叔,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了吗?”鼠头鼠脑的小男孩一下子跑到了两人的面前,一脸好奇地问道。
马厚德倒是颇为温和地摸了摸这小男孩的脑袋道:“小朋友,里面的事情你不要问啦,这个点还没有到学校去,你不怕迟到啊?”
“嘻嘻~”鼠头鼠脑的小男孩忽然问道:“叔叔,你们是警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