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因惶恐出现了乱兵,他们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往前走,想要尽早进入长安,或者找个能接纳他们的城池。
如此来到了洛州,却不曾想,这里的情况更加的危急。
王士良的眼里明显的出现了惧怕,他问道:“若是我们往西边走呢?”
“或者找处地方先躲藏起来?”
郭恩站起身来,重新振作。
“王公,您勿要惧怕。”
“这帮人是长待在内地,久不经战事,被刘桃子给吓破了胆!”
“刘桃子便是拿下了会州,这沿路还有很多的城池和守军,想要就这么杀到长安来,门也没有啊。”
“何况,此处还是在长安以南,刘桃子就是打到长安来了,也不会往这边走!”
郭恩不屑的说道:“您勿要被这些人给唬住,实在不行,我们就先找一处村镇,等长安的局势稳定了,我们再继续赶路。”
王士良点点头,郭恩就让他上车,自己又号令骑士们列阵,护着众人离开这里。
王士良走进了马车内,徐别驾就坐在他的对面。
王士良还有很多很多家眷,都需要车,而徐别驾身体也不算太好,无法骑马,只能与他同车。
王士良看向了他,低声问道:“此行多有不顺,莫非不合天理吗?”
徐别驾摇了摇头,“内忧外患,投降易主,自古有之,不好谈天理,只是诱杀忠义之士,以此讨取敌人欢心,此举有丧天良。”
王士良脸色一黑。
徐别驾安静的坐在车上,面对老长官,眼里已经没有多少敬畏。
自从离开豫州,一路狂奔,他的身体便越来越恶劣,徐别驾觉得,这可能是自己出卖同僚的报应。
身体越来越差,尚且不知能否活着到达长安,而自己的家人又远在邺城,徐别驾也没有什么顾虑。
王士良看向他,眼神阴冷。
“曾子云: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今吾观之,善言者君子也。”
“小人将死,原形毕露耳,不齿也。”
徐别驾笑了笑,想要说些什么,却又咳嗽起来。
就在此刻,远处的城墙之上,猛地奏响了战鼓,就看到守军在一瞬间变得慌乱起来,他们朝着北面射起箭矢。
王士良大惊失色,赶忙将头探出来,“怎么了?!”
郭恩瞪圆了双眼,此刻也是被吓得不轻。
“不知道!不知道!”
“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