旌旗,旌旗在风中哗哗作响,有十余骑士朝着武川方向狂奔而来。
当他们冲到了门口的时候,刘桃子早已领着众人出来迎接。
为首的骑士从怀里掏出了诏令。
“陛下有令!!”
“各地将校戍主,留守官署,不许外出!”
骑士念完,收起诏令,看向了刘桃子,“昭勇将军,陛下亲率大军,已达朔州!”
“因担心各地将校急着拜见,耽误军事,因此下令,请您留守官署听候。”
“唯!”
刘桃子行了礼,对方转身离开。
姚雄一头雾水,“不许将领们外出?这是什么意思?”
“是为了不泄露陛下的位置吧。”
寇流回答道。
田子礼板着脸,沉默不语,也不知在想着什么。
刘桃子转过身,看向了诸多爪牙,挥了挥手,便领着他们回了城内。
与此同时,在武川戍最南边的承平镇内,有一伙马贩坐在了百户的屋内,吃起了热水。
天寒地冻,狂风叩门。
几个威猛的马贩子无礼的坐在榻上,为首的那个,是个极为魁梧的年轻人,看起来还不到三十岁,额头上留着一处明显的伤疤。
迎着外头粗暴的风声,这后生一口吃下了热水,吐出了浓浓的雾气。
他放下了碗,看向了面前的老翁。
“也就是说,你们并非是寻常村镇,没有能卖给我们的骏马?”
慕容尺点着头,“确实如此,您要买马,可往恒州,听闻那边的马便宜些,此处只有兵戍和这些安置民夫的镇那戍中的骏马,只卖给戍里人,外人是进不去的,我们这里,全是民夫,领庙堂粮食,为庙堂做工的,压根就没有私产”
后生啧啧称奇,“走南闯北,头次听闻有安置民夫的村镇。”
慕容尺苦笑着,“君有所不知,那过去,我们都是被丢在城外,要修缮城墙,要做工了,就给我们些吃的,让我们干活,没活干,就得饿着每天都有饿死的,被随意打杀,还有被卖到塞外为奴的.”
“这前来徭役,基本就没有活着回去的。”
“当今的昭勇将军,为人心善仁慈,知民夫之苦,特意将我们安置起来,有了遮风避雨的地方,还允许我们开垦耕地,也不怕没粮食吃了有很多逃走的人,此刻都回来了.”
“我这略知些文字,就被任命为百户长,负责组织这里的民夫,做工和分发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