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
刘桃子在边塞所做的事情已经传到了邺城来。
勋贵们对此极为愤怒,纷纷要求严惩,回洛的好友极多,勋贵们来回走动,田子礼这些时日里不断走访,张罗了许多人,这些勋贵们并非痴傻,自然也知道了他的存在,若是没有一个重量级的贵人护着,田子礼他们很容易消失,毕竟不过是一群无官爵的‘一钱汉’而已。
崔刚倒是没有一同跟来,他的身份跟娄睿府有些冲突,就领着一些人去了他父亲那边寻求庇护。
当下双方都负责自己所熟悉的范围,田子礼联络国人,崔刚则联络那些汉人。
娄睿坐在马车内,低声的念叨了起来。
“姑母,身为宗室,我岂能闲居在邺?坐视那些贼人祸乱边塞?”
“姑母.让我去吧!我定然不会辜负”
娄睿又清了清嗓子,脸色也不断的变幻着。
“姑母,大齐当下危难,勋贵不知国本.”
他一遍遍的讲述着,不断的改变自己的表情,反复的练习了起来。
如此反复讲述了一路,马车终于在皇宫之外停下来,娄睿下了车,仰起头来,直接就往里头撞,负责宫门的将领看到这般穿着的娄睿,眼神极为复杂,他抬起头看向了邺城的南边,看着那座站在此处都能看到的巨大院落,暗自摇头,您真的不必穿成这样
娄睿前来皇宫,那是没有人敢阻拦的,一路畅通无阻,轻易的就进了后宫,直奔向太皇太后的住处。
禀告之后,就有女官领着娄睿进了殿。
此刻,娄太皇太后的心情颇为不错,身边围着一群女眷,正有说有笑的,看到娄睿前来,那些女眷纷纷大拜离去,娄睿走了几步,猛地跪在了太皇太后的面前。
他抬起头来,神色极为凝重。
娄太皇太后都愣了一下,“你这蠢材,今日又是扮什么丑相?”
“姑母!!大齐危矣!!!”
娄睿高呼了一声,还没来得及说下一句,太皇太后便已经骂开了,“能不危吗?你这蠢材干的大蠢事,你那楼阁都修的要比皇宫要高了,天下勋贵皆是你这般,天下岂能大治?”
“我先治了你个僭越的竖子!!”
“姑母,我不过是用您和大丞相的赏赐来修建了府邸,算不上大害,您若不喜,我拆了便是,只是那边塞的回洛,他所做的,才是真正危及大齐的勾当啊!!”
“这厮竟敢对边兵开口,姑母!这边兵乃是我家立国之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