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补偿我?”说话间眼波流传。桐英见了,摆出一副烦恼的样子:“怎么补偿呢?唔……有了,那就……这样补偿!”
他边说边扑向淑宁。呵她痒痒,闹得她笑个不停,一个劲儿地求饶,直到外头传来菊香地声音:“爷,孙大人来了,在外头等呢。”方才停下来。
淑宁一边喘着气,一边整理衣服头,哂道:“小孙总爱在这个时候来。是冲着咱家饭菜来的吧?方才王府那边送了几篓虾干,正好收拾出来,那炖好的牛腩就晚上再吃吧。”牛肉却正是孙鸣泽最爱吃的东西。
桐英不由得大笑:“这个好,萝卜牛腩我也爱吃,别让他分了去。”然后边笑边出去了。
到了前头客厅,却看到孙鸣泽在门外探头探脑的,便拍了他一记,问他在看什么。孙鸣泽笑道:“方才过去两个美人,就多看了几眼。被其中一个瞪回来了,倒有些意思。她们是谁呀?”
桐英笑道:“是王府那边才拨过来的丫头,怎么?你看中了?”
孙鸣泽忙摆手否认,心想那样的美人怎么可能会是丫头?想必是候补的侍妾吧?桐英却不在乎地道:“这有什么?你看中了就跟我说。只要人家姑娘点头。我才不会拦着。”
孙鸣泽眼珠子一转,没再多说什么,只是用手指了指茶桌上地一个大荷叶包:“才从刘家铺子买来的酱牛肉,快马送来,还热着呢。桐爷。怎样?喝两杯?”
桐英神色却有些古怪。想起方才妻子说的话。不由得笑了起来。
新来的几个仆役都在淑宁与桐英家里安顿下来,起初都还安份,日子久了。有些人就慢慢露出些恶习来,也有的人想往上爬,刻意巴结淑宁夫妻和管家。淑宁冷眼瞧着,敲打了其中几个,有两个情节恶劣些的,便让他们在前院公开受人唾骂,没多久便都老实了。
那黄莺儿与忆君两个,都挺老实。虽然一个脾气烈些,不肯受气,一个天天都要哭上一轮,但看起来并没有非份之想。但她们虽安份,却有人不肯让她们轻松。
秋宜与玲兰两人,自从同伴被嫁到昌平庄子上去后,便一直安份守己,指望日后能出头。但黄莺儿和忆君来了以后,容貌都胜过她们,后者人缘还很不错,针线也好,她们心思便有些复杂。其中玲兰妒恨心强些,总觉得她们碍了自己的道,便趁着到针线房去时,对忆君含沙射影地说些酸话,当中尤其把对方曾是官妓的事张扬得人尽皆知。忆君不想得罪人,便强自忍着,倒是旁的针线上人看不过眼,帮着还几句嘴,还通知了黄莺儿。后者赶过来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