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会被青松子玩的团团转。 连着消耗了两柱香的时间,这三人都有些害怕了,精神高度集中,风声鹤唳,钟紫言约莫时间差不多了,悄无声息向西飞去。 一直追赶,快到傍晚的时候,终于在一处黄岩山岭内看到了被沙土禁锢的青松子。 常自在拿着一根禾杆时不时敲打那老头一二,其人委屈低着头,明显是求饶多次无果才变成现在这个模样。 “掌门,如何?可有甩脱?”陶寒亭问道。 钟紫言盯着低头无言的青松子看了片刻,回应说:“那三人初出山门,被青松子道友玩弄于股掌之间也属正常。” “嗨呀呀,清风道友,你可算来了,快快命这位兄弟将老朽放脱开,咱们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何苦囚困于我。” 见钟紫言回应罢陶寒亭后冲他笑,青松子妩眼埋怨几句,好似多年的老友一般。 常自在拿着禾杆直接敲了他的脑袋,对钟紫言禀道:“掌门,这老东西没什么伎俩,擅长一些木系术式,被我以土灵化金之法生擒余此,两个多时辰内不知求饶了多少次,你来给个决断。” 钟紫言颔首捋须,片刻后,手中突然多出一柄泛着霜花的寒光长剑,冷笑道:“老哥老算计啊,三言两语尽差点把我们坑害,如今落在贫道手中,也该为此承担代价了罢?” “清风道友,你莫动手,这是作甚,咱们哪里来的仇怨,老朽真有天大机缘与三位分享,先前灵机言语只是一个玩笑,不可动怒啊!”青松子把头极力摇晃蹭动,剑光冷冽,由不得他继续说笑。 钟紫言剑尖直抵他喉颈,“贫道听着可一点儿也不好笑,速速将其中原委道来,否则莫怪贫道剑下无情。” 这老头此时被常自在的化金土灵沙石禁锢,面色难看,头发和胡须乱作一团,任他走南闯北浪迹寿丘一辈子,也没想到今日栽在三个外来人手里,尤其是身后这个拿着葫芦抿酒喝的憨胖子,道法好似浑然天成没有破绽一般,明明自己的灵根克制其土灵根,可偏偏就是斗不过。 逼不得已,他只能急急开口:“好好好,老朽这就实言相告。 三日前,老朽自黄鸟宝库地界行来,路遇那三个陨神宗的小娃娃正在抓捕灵兽,所用之物乃是能令金丹修士都眼红的【捆妖绳】,遂起了贪念上前结交,一番攀谈交心,两日称兄道弟,便将绳子骗到了手中。 由此才引发今日被追杀的事件。” “那绳子呢?”常自在站在他背后踢了一脚。 道了这个时候,老头也不在意什么尊严,不管是被脚踢还是被禾杆打头,都没脾气,只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他不可能这么轻易就将绳子拿出来,脖子一硬,道: “绳子自然可以给诸位看,但诸位别想拿走,老朽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