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钟紫言开门见山,毫不遮掩。 顾判本是在参加婚宴,冷不丁被钟紫言传唤,心头忐忑匆匆赶来,刚入殿门便听钟紫言问这种涉及久远秘史的事情,面色虽然平静,脑中却提及极高警惕。 这种问题,稍一回答不妥,就会牵扯一系列事情,赤龙门当下乃槐山四大势力之一,他家金丹力量据顾判推断,早已超出其余几家一大截。 “这……当年却有来往,前代院主与林地龙交情匪浅,我所修【佛光大手印】也是他赠送的,早前以为十一年前他已死去,没想到精精儿前些日子禀报说还活着,只不过我与他赶到那处地方时,其人气息散尽,早已经消亡……” “如此说来,与他也有情义牵连?”钟紫言言语逐渐冰冷。 顾判干笑了笑,“这倒不是,我与他只有利益交往,其人已死,往事如烟,早已一笔勾销。” 殿内陷入寂静,钟紫言负手背对顾判,良久问道:“那场厮斗,你以为是哪家所为?” 饶是顾判当了多年一院之主,这一刻也冷汗直流,他虽然知道那件事大概率是赤龙门姜玉洲所为,但又不敢明说,除此外,他还不能装傻,素闻这位钟掌门洞若观火、心境澄澈,都是聪明人,纯粹装傻也不妥当。 “依我观测,那雷术在槐山只有三人能施展出,分别是南亭候、司徒震和姜玉洲。”顾判的话也只能说道这种程度。 钟紫言转身凝眉道:“林地龙确实是被我门中弟子追杀,可惜他并没有死去。” “什么?”顾判震惊,说道:“我亲身去过厮杀现场,的确是气机几无,怎么会没死?” 钟紫言不准备回复顾判具体情况,而是继续问:“倪金金在何处?” “在寺院养病!”顾判确凿回应。 钟紫言见顾判不似说谎,心中知道,一定是出事了,“你来之前就未曾发现他有何异况?” 顾判皱眉思考,左思右想突然顿住:“似乎比之往昔更沉稳许多,这孩子以前锋锐犀利,而前几日沉默寡言,我当是病灾促使其有了感悟,钟掌门是察觉了什么不对劲?” 钟紫言叹了口气:“方才宴席间,我亲眼所见他隐匿人群中观望局势,其目光深邃难测,绝非他那个年纪该有的神情,若是所料未差,他定是被控惑了心神,更有甚者,其人当下已是夺舍之躯,灵窍被窃了!” “这!”顾判怎么也想不到会发生这种事,“那可是他养了十多年的徒儿。” 钟紫言摇头冷笑:“林地龙此人绝非善类,当年为独享灵宝,亲手设计坑杀槐河五鬼其中两位,逼的另外两人隐姓埋名,智计之绝、手段之毒,哪里是我们这些后辈新秀可比。” 顾判来回踱步,说道:“我现在就安排人回去巡查,若是他果真不在院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