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坪石道南面,一处树荫下,三位司徒家女修围谈,司徒宓一袭粉红裙装,此刻脸上尽是愤怒,叉腰骂起: “这个贱人,枉我这些年将她当做知心姐妹,竟然瞒着咱们私自去找钟大哥,真是太有心机了。” 一旁一位明黄道袍的女修说道:“听说钟掌门一直未曾谈过儿女私情,以前好像还是位读书人,心地也善良,这下若是被司徒可儿骗了,啊宓,你可就不妙了。” 另一名长脸女修附和,“对啊,宓姐,你想想你都等了八年了,为了钟掌门,修为落下这般多,今次可不能让她抢了先。” 司徒宓越想越气,“这个姓钟的也是,看不出来我对他有意思么,不行,姑奶奶忍不了了,今日就要问问他。” 司徒宓快步穿过东楼,向着西面青坪石道走去,后面两个女修紧慢呼喊都拉不住人,知道司徒宓要真正显露本来脾性了。 钟紫言正向东回返,突见身穿粉裙的司徒宓气凶凶走来,胸前两团肉颠颠,消瘦面容娇怒,似乎自己后面有她异常仇视之人。 可自己身后根本没人,那这怒意不就是冲着自己。 “姓钟的,你到底看不看的上我,给句痛快话。”司徒宓也是急火攻心,一时间太过冲动,话说出来自己立刻清凉一片,很后悔。 钟紫言彻底呆愣,心想,‘今日这是怎么了?这两位难道都要被司徒业撵去外事堂,可据传司徒宓在司徒家的地位很高啊,她资质很好,不至于落得被外派与鬼邪撕斗的下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