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 他也不想杀那花曼平白得罪拓跋南天,可先前情况危机,这女人招招取他丹田和阳首,藤蔓圆球内有强烈毒源成倍增放,不杀人难以赢得此战。 主持斗擂的老修愣了一瞬,回神时开口,“赤龙门获胜……可要更换守擂之人?” 钟紫言回身看看自家人,再看看擂台上盘坐调息的秦封,喊道:“秦前辈,你……” 秦封目光扫过赤龙门四位筑基,稍一停顿,对主持斗擂的老修开口:“此战仍是我守!” 钟紫言两步奔至擂台边缘,忧虑道:“前辈,你连战两场,如今有伤在身,怎能再战?” 秦封苦笑:“我伤势不重,只是中了那女人的毒,调复片刻就好。”又看向擂台另一侧早已怒火狂烧凶目如虎的拓跋南天, “此人实力绝强,我守还有认输的机会,换上姜简二人,只会白白送命,正觉和正明乃外援助力,不可涉足死局。” 钟紫言心头难受,“若不然我们认输罢?” 秦封摇头道:“掌门怎能有妇人之念,此番万人在场观战,乃是门中扬名至关重要一环,若是轻易放弃,恐今后再难遇此良机,再者……未战先怯于我道心有阻!” 钟紫言内心挣扎犹豫,放弃斗擂实有不甘,可那拓跋南天明显是个凶徒,早之前秦封便自愧不如拓跋南天,此时两人搏杀,必然凶险万分。 钟紫言踌躇间,拓跋南天已经登台,桀骜狠声,“那白服东西,速速起来受死!”